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剛才竟然被這兔子嚇成這樣,還好葉主持沒出什麼大事,否則的話真的是 過意不去了。”
吳振的臉色變得更加奇怪了,沉聲道:“你們回去稍微收拾一下吧,過會我們直接離開這,張強身上的屍毒,雖然沒發作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拖著。”
今夜的吳振真的 有些怪怪的,他的情緒波動似乎太大了。不過這也算不上奇怪,誰被 牽扯到這一係列的事件之中,發瘋都 是正常的。
我和許琳各自回房間了, 剛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外麵的天色就亮了。吳振敲門把我叫了出去,說我們可以走了。
許琳也老實的在他身後跟著,不過卻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很明顯這丫頭沒怎麼熬過夜。
我問吳振要不要去跟葉主持辭個別,就這樣走了是不是有些不禮貌。吳振卻說不用了,葉主持讓我們走,就沒有再讓我們辭別的意思。而且,還是不要再打擾他比較好。
吳振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我們一行三人就開始往外走,許琳這丫頭走路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著就 讓人揪心。
我和她並肩走在一起的時候, 她更是直接靠在了身上,還把腦袋貼在了我胳膊上。
我想讓她小心一點被摔了,但是扭頭一看,這丫頭已經閉上了眼睛,完全就是被我牽著走的。
沒辦法,我也隻好 不管她了,一會到了車上她肯定直接就睡過去了。
這青鬆觀真的很大,我們三個走了有十幾分鍾,也才剛看到大門而已。而且這裏的香火也是真的好,天才剛亮就已經有不少香客進來了。
我們繼續走著,迎麵 跑過來的兩個小道士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這裏是道家場所,講究個清淨,但是這兩個穿著 道袍的小道士連遊客都不如,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而且,其中一個 在快跑到我們跟前的時候 ,還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趕緊把他扶了起來,我也低頭看著那個摔倒的小道士。這一年真的摔得不輕,下巴狠狠的磕在可青石板上 ,豁開了一個不小的口子。
我‘拖著’許琳,也想過去搭把手看看,問他們這大早上的這麼著急幹什麼去?
那個摔倒的小道士可能是因為疼痛沒說話,另外一個卻帶著些哭腔道:“葉主持,他出事了。”
我心裏一驚,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問他葉主持怎麼了?我這一個動作直接震開了貼在我身上的許琳,要不是吳振反應快一把接住了她,肯定也直接摔地上去了。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著急,幾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和葉主持促膝長談呢, 這會怎麼又出事了?還是說,他的傷又嚴重了?
這倒是有可能的,葉主持再仙風道骨也還是一個凡人,而且年齡也不小了,他受了傷也沒說去醫院檢查檢查之類的,說不定是有什麼內傷一開始沒感覺到。
我再次逼問那個小道士,葉主持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大礙。
這次那個小道士竟然直接 哭了出來:“葉主持,他,他仙逝了。”
“什麼?”我愣了一下, 才反應過來 他說的仙逝是什麼意思,按照我們普通人的話說,直白一點就是,葉主持,他死了。
就這麼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 葉主持竟然 就這麼死了。我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和懊惱,剛才光顧著和葉主持說話談事情,都沒有多去想他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