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或許隻是一瞬間的感覺,或許很長很長,以至於忘記了一切。
等到下墜感一點點消失之後,四周好像開始刮起了風,然後我整個人開始被風吹著一點點的飄動。
我眼神朝著下麵看了一眼,連綿不絕的山脈,還有一些河流。
我看到了一個個特殊的地方,哪裏有很多的人,四周似乎變得十分的吵鬧,好像在說著一些什麼,那些人說的話,有些複雜,一時間我根本反應不過來。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我看到一群人抬著一個巨大的棺槨,那是一個青銅鑄造的棺槨,那樣式我似乎在哪裏看到過一樣的,一種熟悉感慢慢的縈繞在我的腦海之中。
整個青銅棺槨十分的巨大,緊緊是一個棺槨,就有上百人在哪裏抬著,好像是要下葬一樣的。
我的目光開始朝著四周忘了過去,突然間聽到了無數的痛哭聲,就像是在發喪一樣的,好多的哭聲從四麵八方傳遞了過來。
那種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不舍,情緒十分的複雜,還有就是一種痛快,很多很多的情緒架在在裏麵。
我不知道下葬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會有如此巨大的待遇,而且感覺有上萬人一起發喪一樣的感覺。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四周有的人情緒是十分的真摯的,還有一些假惺惺的樣子,似乎眼前的家夥終於死了一樣感覺,那種巴不得你死,但是卻隱藏的很深。
一個很複雜的人物嗎?
這樣的人,一生的遭遇肯定是十分的精彩的把,有些人愛他,敬畏他,有些人怕他,恨不得他死!
我隻是靜靜的站在哪裏看著,那上百人將青銅棺槨抬著朝著某個方向走著,而我就像是自動的跟著一起飄一樣的,墜在那些人的人的身後。
不知道什麼時候,麵前出現了一座山,而後沒過多長的時間,那些人抬著棺槨就已經到達了山腰處。
麵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山洞,那些人開始進入了山洞,裏麵打著一個個的火把,四周好像有人在說些什麼。
我一點也聽不清楚,到現在我才發現這些人似乎根本看不見我,而我也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旁觀者,或者說一個靈魂體。
棺槨被一點點抬著朝著山洞裏麵走,這個時間大概有幾柱香的功夫把,隨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墓門。
好多的記憶一下子就像是湧現了出來一樣的,墓門上雕刻著鎮墓獸,這地方我們之前來到過,四周的工匠已經開始修葺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一直走的山洞,其實是一個墓道,隻是這個墓道和記憶之中的似乎有些差距。
“這是他的記憶?”我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吸進了那個家夥的記憶之中。
也不知道有多久的時間,前麵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對方在和那些人交談著什麼,這些話我都聽不見。
隻是看到那個黑衣人吩咐了之後,那些工匠將棺槨放在了一個地方,這地方是偽墓那個青銅棺槨放置的地方,我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麼難道這一口青銅棺槨之中並沒有那家夥躺在裏麵?
我的腦子裏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疑惑,如果說那家夥沒有躺在裏麵的話,那麼這一段記憶到底是那裏來的,或者說那一個人視角,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把。
當初我們並沒有打開第一個青銅棺槨,說起來隻是打開了一絲細縫,甚至於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們都不清楚。
但是那個時候吳振似乎說了裏麵並沒有什麼東西,而且裏麵有的是毒,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那個時候的吳振似乎顯得十分的篤定。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的眼神又朝著那個黑衣人瞟了一眼,隻是這一眼飄過去之後,我整個人都被自己給嚇到了一樣。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對方就像是察覺到了一樣,直接將目光朝著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那雙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的疑惑,那一個眼神讓我正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我現在不是出於一種觀看記憶的狀態嗎,為什麼對方會有如此令人心驚的一眼,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
說起來至始至終,我都一直看不清黑衣人的麵孔,這個大概是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把,我有些不確定的朝著自己身後看了一眼,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是單純的牆壁,而那家夥的眼神就那樣看著我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