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星把一桶二鍋頭遞了過來,任道遠愣了一下,不明白劉星這是要做什麼。
劉星微笑著說道:“任叔叔,先來一口,嚐嚐味道再說!”
十幾年前,任家還沒成為世家的時候,任道遠帶著十幾個兄弟打天下,經常喝酒,對酒有一種難解的情愫。
那時候喝酒,既豪爽,又灑脫,常常開開心心,酩酊大醉!
成為世家後,任道遠常常獨自喝悶酒,這也找不到當初喝酒的那種感覺了。
看到酒,任道遠毫不猶豫地接過去,聞著濃鬱而又醉人的酒香,他將信將疑的喝了一口。
剛喝了一口酒,任道遠眼睛忽然睜得大大的,又提起小桶,咕嚕咕嚕的喝起來,就像喝水一樣,一口氣就幹掉了半斤多。
任道遠感覺,當年喝酒的那種感覺,回來了,他激動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差點熱淚盈眶。
任道遠滿臉通紅,他大聲說道:“好酒,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太神奇了,一喝這酒,連鼻子上的傷都不疼了,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
任道遠大笑著,又一口灌了半斤左右。
徐伯也是愛酒的狂熱分子,聞道酒香,看到任道遠喝得如此之爽,他湊上來,吞了吞口水,說道:“老爺,這酒真這麼好喝嗎?”
“哈哈哈!”
任道遠哈哈大笑,說道:“徐伯,這種問題,你不必問我,那裏多著呢,好不好喝,你自己拿一桶試試不就可以了?”
徐伯看了劉星一眼,酒是劉星的,剛剛還在和劉星喊打喊殺的,劉星不點頭,他也不好意思過去拿。
“徐伯,去拿一桶試試吧,剛剛我說話有些難聽,就當給你賠罪了!”
劉星點點頭,投給徐伯一個微笑。
“哦,好的!”
見劉星對他點點頭,隨意回了一句,他立即去拿酒了。
其他的黑刃隊員,躺著的,依舊躺著,站著的,依舊站著,隻是他們眼裏,全是對酒的渴望。
一番激戰下來,烈酒,是男人最好的發泄品和慶祝品!
“任叔叔,倒點酒給我,我試試看,看能不能為你將鼻子上的傷恢複!”
劉星伸出一隻手,手指並在一起,手心凹下去,他想用這酒試試看,將酒放在掌心,一邊運功,看能否治療傷勢。
通過短暫的相處,劉星感覺,任道遠人蠻好的。
打斷任道遠的鼻梁骨,劉星很愧疚,他想治好任道遠的鼻梁骨,免得心裏難安。
任道遠倒了一點酒給劉星,他也想看看劉星將會怎麼做。
劉星神識鎖定任道遠的鼻梁骨,運轉身體裏真氣,將手置於任道遠的鼻梁處,一邊為其矯正鼻梁骨,一邊運功為其療傷。
任道遠本以為會很痛,連心裏準備都做好了,但他隻感覺鼻子熱熱的,有點癢癢的,忍不住想去抓一下。
一分鍾不到,劉星收手,任道遠的鼻梁徹底恢複,就像從沒受過傷一樣。
任道遠一摸鼻梁,驚叫道:“哇哇哇,我的鼻子好了,一點也不痛了,太神奇了吧!”
任道遠說道這裏,頓了一下,對劉星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說道:“劉星,你厲害,你真厲害,全世界你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