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看見人群當中的葛榮之後,立馬單腿跪下。“啟稟皇上,謝繼容的人頭奉上。”
“大將軍你辛苦啦。”葛榮哈哈大笑,這個時候的心情轉好了很多。
“皇上,這哪裏辛苦的了?根本就是皇上給我的功勞。”袁斌這個家夥就是會說話。不過的的確確大夥都看在眼裏,這個做拿叛賊這也太簡單了一點點。完全是用有心殺無心,用大象去碾壓牛馬,不是一個數量等級的。
李元忠這是又開始表現了,趕緊站了出來,說道:“大將軍辛苦啦,這個謝繼容死有餘辜,居然敢背叛皇上。剛剛皇上又下了一道旨意。凡是誰能夠第一個拿到爾朱榮的人頭,就封誰為一字王啊。”
“哈哈哈哈,皇上,這是真的嗎?那這個王位我就不好意思了。”袁斌哈哈大笑道。在他眼裏看來,這個位置就是為自己設置。因為本身在攻打的過程當中,自己的兵馬就是衝在最前麵,那憑著真正意義上的實力來看,除了自己還會有誰?
可朱渾元就覺得非常的鬱悶,跳出來說道:“這個王哪裏有那麼容易是你的呢。如果要從部隊的實力上來看我哪裏比你差,而且我這裏更多的是鐵甲重騎兵。爾朱榮那個腦袋我可是要定了。”
潘樂繼續切了一聲。
可朱渾元實在是覺得忍不住了,扭過頭來,對著潘樂大聲吼道:“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出來幹一場。”
潘樂看了一眼皇上,沒說話。心裏在鬱悶的緊在案發,tnnd哪天在戰場上,老子就一刀捅了你。現在你當的是皇上的親兵衛隊,所以囂張自己,現在我就不跟你對著來,總有一天有那麼一個機會。
這時任保又站了出來,說道:“皇上據我所知,叛賊不止謝國公一個。”
這一句話就讓整個山上的氛圍降到了冰點。
不止一個,那就說明隊伍裏麵還有,那就可能還會動手,那身邊的這些幾十個將領到底是誰?每個人都在相互猜疑,臉上變色。
這個時候李元寶才發現,葛榮這個家夥早就有所準備,幾個親信大將把葛榮牢牢的護在中間。而其他的幾十個將領都被隔絕在外麵,包括自己在內。
葛榮哈哈大笑道:“還有誰?還有誰。隻要你現在站出來,我還當你是兄弟。我倒數十下之後,你如果還不站出來呢,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袁斌帶著一批人,手提著血淋淋的砍刀,虎視眈眈的看著幾十個將領。這個就連可朱渾元也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大聲說道:“皇上,到底還有誰呀?誰在這個時候還敢背叛你,我來砍下他的人頭。”
葛榮沒有吭聲,隻是麵帶詭異笑容的看著大家。任保在一邊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
將領們開始紛紛的相互打量,麵麵相覷。心裏的憋屈與恐慌並存,誰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誰又都害怕皇上隨便的把自己給拖出去砍了。
任保倒數十秒,很快就結束了,結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葛榮搖搖頭歎氣道:”給了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啦。”然後衝著任保一點頭。
任保趕緊回應,大聲喝到:“王國其侯爺,你自己站出來吧。”
其實這個人選大家都有所猜中。因為王國其和謝國公兩個人,一向走得很近。而且兩個人都是在河北世家大族也是一塊向葛榮投降的。
王國其身邊很快就沒有了人,一個人孤單單的站在那裏,麵如死色。突然間跪倒在地,磕頭說道:“皇上皇上疾病,皇上小的真的沒有和謝國公一起叛亂。要不然小的今天也不敢上來呀。他的的確確是叫過我去判斷,但是被我拒絕了,我說不可能的,就他那麼點肉麻,怎麼可能,而且這麼一個大好形勢不緊,跟著皇上怎麼行呢。皇上皇上,您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是沒有參加叛亂啊。”
葛大會這個時候突然間又冒出一句話:“你沒有參加叛亂?你說了算,還是皇上說了算?我都看得出來,那謝國公叫過你一起叛亂,你為什麼不到皇上這裏來稟報呢。”
看不出來啊,這個葛大會說的也很有道理。沒有來通風報信也是一種罪過,至少也算是一個知情不報。
“太子爺啊。那些國公跟我一起出來的朋友,我認為他不可能這樣去做啊,所以我也就沒有往心裏去呀。”王侯爺不停的叩頭,不停的哭訴,而頭上已經都磕出了鮮血來了。
葛榮搖搖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