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可朱渾元爆發,葛榮就哈哈大笑,說道:“我的癡兒啊。鶴翼大戰的訣竅就在於一守二攻,缺一不可。如果要是主陣不堅守,那麼就不能夠把敵人給吸引進來。如果打草驚蛇的話,那麼敵人很有可能就向後逃竄,那麼我們這個大陣也就起不到作用。”雖然說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傻一點,但是還是盡可能的要給她多做解釋,要多提煉他的水準,不然的話以後這些驕兵悍將他怎麼可能麵對的了。
劉丞相說道:“皇上聖明。兵書上的的確確是如此敘述。鶴翼陣他的訣竅就在於圍。兩翼張合自如,既可用於抄襲敵軍兩側,又可合力夾擊突入陣型中部之敵,本陣防衛應嚴,防止被敵突破;兩翼應當機動靈活,密切協同,攻擊猛烈,否則就不能達到目的。”
葛大會撇撇嘴說道:“其實我就是搞不懂了,我們現在明明兵力比敵人多十倍。直接碾壓過去就可以了,還要這樣,東一個西一個陣法嗎?”
葛榮心裏難過,但是表麵上還是笑嘻嘻的說道:“麵對敵人,再小的敵人都要謹慎,是用兵之道。”
“那按照丞相的說法這個陣法就一點缺陷都沒有了。攻守兼備,那麼這個陣法就天下無敵嗎?”葛大會抬杠。
劉丞相想了一會兒說道:“太子的這個提法倒是很有道理,也不是說天下無敵了。很顯然,從陣型上看鶴翼陣不適合對付龜甲陣。因為龜甲陣的要點就是四周全部銅牆鐵壁,寸步不讓。而鶴翼陣主張包圍後積極進攻,所以對付純守的龜甲陣沒有辦法。”
袁斌吃的很痛快,其實肚子裏麵一直在冷嘲熱諷這批家夥說什麼珍惜,我們從六層一直打到現在,什麼時候講究過陣型? 再厲害的陣型還不都是要自己臨場變化。
可朱渾元也是自顧吃就不想多說話,什麼破陣法?皇上跟原來跟我們在六鎮的時候從來不去折騰這些什麼陣法,還不是一樣,經常打勝仗。所有陣法還需要膽量,如果要是沒有膽量,再好的陣法也就是一個紙上談兵。
這個太子從小看著他長大,就一個紈絝子弟,一點膽量都沒有,就喜歡在後麵放點冷箭,這樣的人有個屁用啊。
“好啦,可朱將軍,我知道你是在替朕著想。且不用擔心,因為朕自己就是一個將軍出身,這些東西我親自來壓陣,還有問題嗎?”葛榮知道可做會員不太舒服,所以連連勸慰。
葛大會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就是不爽。什麼人呢?這次又沒有損傷什麼兵馬,而且也沒有戰敗。總是擺一副臭臉,幹什麼東西?
所以故意和劉丞相袁斌多說話,就是不理可朱渾元。
葛榮邊吃邊說道:“今日不僅僅是要讓可助將軍來告訴我們對方的戰力如何,更重要的是今天要和幾位卿家,說說心裏話。”
既然話都這樣說了,當然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不吃了,肯定要恭聽皇上的聖諭。
說實話袁斌和可足渾元,雖然桀驁不馴,對太子這樣的都不放在眼裏。但是對於這個自己一直追隨的葛榮那的的確確是有真感情的。葛榮這個人雖然對待敵人,那是非常的狡詐,而且城府很深,但是對待自己的親信手下是寬宏大量,而且是從來都不吝嗇賞賜。
今天被叫到這裏來一起吃飯的,那自然就是關係最密切的人。
“朕與各位兄弟情同手足,應該說感情比手足還要深。我們一起經曆的風風雨雨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有了今天這樣的場麵。朕做了皇帝,各位都做了我最看重的大將軍。丞相呢,也是忠心耿耿,一心為了我大齊敬敬業業。所以呀,朕帶著我這個不成器的太子,跟各位敬一杯。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們大齊的今天啊。”葛榮也的的確確掌握了君臣之道,知道在大戰前夕,要來給自己最重要的幾個手下洗洗腦。
皇帝居然都這樣說了幾位,簡直是激動不已,恨不得肝腦塗地了。袁斌跟可朱渾元,直接拿了酒壺就灌。劉丞相也是感激的涕淚橫流,說道,連連說道:”我真是遇到了明主啊,明主啊。”
葛大會心裏就納悶,看來父皇的本事還真的是有啊,幾句話就把三個最重要的人物,搞得眼淚都下來了。
葛榮心裏也非常的高興,和這些兄弟在一起,自己呢,也完全沒有了架子。
“這個江山本來就是我們兄弟們一起打下來的,朕當然要和各位兄弟一起分享。”葛榮繼續說道。
“從六鎮起兵失敗,再到河北,忍辱負重,最終起兵,一步步走過來,我們雖然經曆了千難險阻,但是到現在我們也享受了人間的各種福運。”葛榮開始懷舊也開始總結現在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