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什麼?已經開始點兵。盧長貴,你們這些混蛋,居然不提醒我。”這個真是要命了,段副將再護自己,也不可能在軍令上開玩笑。特別是在大戰即將開始的時候,誰會第一個上去做砍頭鬼。這些混蛋是怎麼回事啊,還是兄弟呢。
“幢主,我幾次進來都被你打出去了。”盧長貴哭喪著臉。然後開始告狀:“花弧亂講,還沒有開始聚將。軍令下來,先要求各幢自己整軍。明日午時才去中軍報到。”盧長貴真的有點怕這個家夥。
真要命,這個花弧看起來娘娘腔,揍起人來真疼,都是衝最疼的地方下手。那種打架的爽快勁,一看就是經常揍人的。
“明日報到,就要閱兵。我們現在三隊人還從來沒有整備,都是一盤散沙,怎麼閱兵。我們是去打戰,不是逛街。你們是要害死這些兄弟嗎?你想死,你去死,你別害死我帶的兄弟們!”花弧越說越氣憤,哪裏有這樣的幢主。
“我們幢主練兵從不含糊,隨時都能拉出去作戰。你帶來的隊才是垃圾!”涉及到男人尊嚴了,高嶽也忍不住了。邊上的其他兄弟也是義憤填膺的樣子,一言不合看起來要動手。
“不急不急,我再捋捋線索。你怎麼來我們僮啊?”賀六渾有點糊塗。“我們不是兩個隊嗎?怎麼變成三個隊了?”
“你以為我想來,是段副將分配我過來的。還說這個幢最有實力,最有前途。一個幢主居然幾天不去軍營,怎麼可能有用。我還真不想來這個幢,你放我走吧!”花弧越說越難過,戰場上遇見這樣的領導,那真是找死。所謂的名聲原來都是假的,那個段副將居然這樣坑我。
哦,明白了!原來是段副將幫自己找部下。看自己是個副幢主,還是隻管兩個隊,現在給自己加了一個隊。不錯不錯,真的是恩人!
“幢主,趕走他。這個家夥一來幢裏,就打倒了很多兄弟。說我們都是花拳繡腿;還說我們的騎射就是找死。”盧長貴看來是真的被折騰怕了。
笨蛋,來一個猛將,還趕走,真有你的。賀六渾現在越來越清醒了,開始謀算後麵的事情了。
賀六渾逐漸流出笑臉,領導嘛不應該太嚴肅,要能收買人心。但是看來沒用,一笑,花弧反而退後一步,還真以為這家夥瘋了。賀六渾還是微笑說道:“這幾日的確是身體不舒服,讓花兄弟誤會了。現在我立刻就去軍營。”領導就是要膽大心細臉皮厚,特別是第三點要爐火純青。
“花兄弟乃性情中人,又是高手。各位兄弟,都是一個鍋裏吃飯的人了,決不能小家子氣。跟女人一樣的胸懷,那就是找死了。”賀六渾繼續和稀泥。
“你才找死呢!”花弧一聽到這裏,剛剛轉好的臉色又黑了,居然扭頭就走。
賀六渾就這樣尷尬的被晾在哪裏了。
等等,花弧。
女人,我的天啊,不會是花木蘭吧!傳說中的花木蘭?記憶當中,花木蘭的父親,年輕時久經沙場,為國家出生入死的他因為受傷回家,成了一名染匠,由於技術精良而成為十裏八鄉有名的染布師傅,教女有方的他培養出了一代女中豪傑。曆史記載為北魏名將,當時的第一猛將,以至於在花甲之年還是\"卷卷有爺名.\"。這個傳說中的女人,就這樣出現了?
正在胡思亂想呢,感覺衣角被扯動了。轉過頭看過去,盧長貴一跳避開。
“你幹嘛呢,長貴。”賀六渾問道,奇了怪,見我就跳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