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彪走到跟前,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哪幾個小和尚,過來。”
通成等人已經嚇蒙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局麵,而且這個道林方丈是一直看著他們長大的人,所以現在就更加的是困惑加痛苦,已經全部蒙掉了。其中一個和尚早已經哭喊著飛奔出去,估計是叫人去了。
“將軍,叫我什麼事情啊。這我也不知道啊!”通成和尚顫巍巍的說道。
“少廢話,方丈閉關多久?”魏彪惡狠狠問道,雖然是個瘸子,但是凶起來完全不一樣。
通成小和尚快嚇尿了,根本走不動。也不敢走過來,遠遠的說道:“兩天。昨天閉關的。”
“那都有誰來過。”魏彪繼續問道。
“沒有人。”通成回答,心如死灰。
“那方丈怎麼用膳的。”魏彪說道。
“我們送過去,放在窗台上。”通成回答。
閉關不是辟穀,是個人或數人結伴,閉門專心結期修禪或數人結伴,自我封閉在屋裏或洞裏,或念佛或坐禪或讀經,斷絕一切事務與人事交往。 真正的閉關,在閉關期間,以不出關房為原則。所以在關房外,必須有人護關,護持飲食、醫藥、料理瑣事,飲食起居的護關者可分享閉關者所造的功德。有時他們一天吃一、兩頓飯,甚至有時幾天吃一頓。連說話都不可以,更不用說去洗漱、剪指甲了。
“今天方丈有沒有用過餐?”魏彪繼續逼問。
“有,今天的餐盤動了。上午用過。”通成還沒有糊塗。
“這餐誰送來的。”魏彪繼續問道。
“是副寺惠定大師送來的。”通成小和尚說道。
魏彪問到這裏,其實也就不到一刻時間。馬上轉過身說道:“賀將軍,趕緊帶人去找那個惠定。快點!!”
看到魏彪說的這麼急,賀若敦根本沒有多想,一手扯著通成小和尚就出門了。迎麵看到大夥人過來,賀若敦大聲喊道:“誰知道惠定和尚在哪。”
對麵來的和尚們麵麵相覷,無人發聲。
中國人就是這樣,沒有領頭羊就是一群散沙。這些衝過來的和尚,因為是來看道林方丈,這一夥人裏麵其實寺廟裏的大大小小植物都來了,但是因為沒有人牽頭,所以一個個都不吭聲。
賀若敦也急了,倉朗一聲把刀拔了出來。他一動手,身邊的二十人,齊刷刷的拔刀。氣勢逼人!
對麵急匆匆來的大隊和尚,這下也真的是驚呆了。 更是嚇得屁滾尿流,有的人已經轉身開始跑。
“監院是哪位,站出來!”賀若敦非常熟悉寺廟的格局,所以立馬點名了。
這是那一大堆和尚齊刷刷的往後退了一步。留在原地的就是一個顫巍巍的年紀已經到6旬的瘦高老和尚。
“你告訴我。惠定大師是哪一個?”賀若敦這個時候也不客氣了,沒有叫什麼大師啊,方丈啊,首座呀,直接稱呼你。
監院老和尚嚇得一哆嗦,立馬開始回頭看。那一大堆和尚也麵麵相覷,然後齊刷刷的搖搖頭。
“帶路,去禪房找!”賀若敦這個時候也真的是不客氣,衝過來後,一隻手提著老和尚飛一樣的向前跑。老和尚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夠嘴巴裏不停的說不對不對,左邊,不對不對右邊。就這樣很快,來到了一個跨院的禪房。
老和尚被風馳電掣的速度嚇得喘不過氣來,但是依舊用手指一指最角落的房間。
賀若敦把老和尚一放噌的一下跳了過去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房間裏空無一人!而且簡樸的驚人,一眼可以看穿所有。
一擺手,親兵衛隊開始在裏麵翻箱倒櫃。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現。賀若敦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因為他自己發現這個房間裏非常的幹淨,已經收拾的非常完美,那就說明這個人已經早就做了準備,或者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現在看來他的東西都沒有帶走,但是沒有任何值得重視的東西,都是一些正常的佛經,衣褲,甚至在最角落裏麵的幾小塊銀子都被翻找了出來。
回到方丈的院落,這裏聚集了大群的人。
“有誰見過惠定,告訴我。”賀若敦現在臉上殺氣騰騰。他發現自己怎麼回事,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如果沒有一點線索回去,自己心裏真的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