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怒吼道:“你當我們什麼人啊?沒搞過你們這堆破肉是不是?老子告訴你們,誰不老老實實交出身上的錢和手機,就問問老子手裏的這些家夥同不同意。快,都給老子交出來。”
所有的女人都把手機交出來了,也把身上的錢財和手鐲項鏈手表交出來了。“是不是都交了?”頭兒怒吼道。沒有女人吱聲。頭兒對著麵前的少婦說:“你,起來!”
少婦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頭兒用刀子將她身上的所有衣褲都褪光了,還用刀子把她的下體上割了一撮毛下來,皮笑肉不笑問道:“這就交完了?你們是九個人是吧?隻有四個手機,三千元現金?”說完,點了一根煙,突然將煙像少婦的胸部上烙去。口裏說道:“你他媽還敢戲弄老子,你不想活了吧?”隻聽見少婦發出慘人的嚎叫。頭兒又給了她一嘴巴,少婦的嘴裏和鼻孔裏立刻流血如注。
頭兒問道:“交完沒有?”
少婦無力地說:“沒,沒有,然後對其他女人們說,你們都叫出來吧?”說著,她也顧不了沒穿衣褲了,將壓在床頭的五千現金交給了淫笑著的頭兒。其他女人也都交出了藏匿的現金,一共三萬四千多。頭兒捏捏少婦的胸部,這才說:“老子要是有時間的話,一定弄得你爽。”他手一揮,示意大家撤了。
出來的時候,隻見黑子肩上早就扛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不,是年輕的女孩。憑長相斷定,也就是十七八的樣子。黑子來的時候早有準備,已經將女孩的嘴巴用膠布封住了。女孩從鼻孔裏發出痛苦的哼哼聲。還是來的那輛車,所有的人擠上去,車上又多了一個封了嘴巴的女人。
一路上,副駕駛位置上的那個人收走了剛才搶劫的財物。回頭對頭兒說:“今晚還有一處,也得你們去處理了……”後麵的話,寧宇就沒有聽清了。
汽車飛快地駕向火車站方向,在一棟隱蔽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寧宇屏住呼吸,觀望著即將發生的事。雖然這裏路燈稀疏,燈光有些灰暗,他還是看清了麵前高樓上的牌子。牌子上寫著:北城娛樂中心。根據寧宇的判斷,這裏麵一定設有場子,而他們趕往這裏,也一定與場子有
車子靜靜地停靠在路邊上,窗子都是用布條遮擋起來的,隻有司機麵前的玻璃能瞭望到外麵。寧宇一刻也沒有停止從前麵觀察。
頭兒拍拍他的肩,對他說:“你下去放風,一會看見一個提皮箱,穿西服的人下來,你注意他身邊有沒有跟著人。記住了沒?”
寧宇心跳加速,但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啊?隻有跟著黑蛋下了車。寧宇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藏著的短刀。黑蛋和他一前一後進了高樓。寧宇走在前麵,他是負責放風的,他必須提前進去觀察地形。他跨進大門之後,看見隻有一個電梯口,其他再也沒有別的出口了。他的心口還在突突跳個不停。就在此刻,電梯打開了。一個人大搖大擺出了電梯,這個人就是提了皮箱,身著西服的人。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看見黑蛋衝了過去,手中的尖刀已經亮了出來。寧宇能感覺到身邊一陣冷風襲來,黑蛋奔跑的速度太快了,帶出了一陣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