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大漢還在痛苦吼叫著,廖文冰可不管他怎麼樣。雙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燕法克的雙手扭曲的有點快變形了,看來廖文冰這次是鐵定要燕法克吃吃苦頭了。
“要想我放手可以,先給我跪在桂姨的麵前磕頭認錯。哼!”廖文冰此刻眼神冷冰冰的瞪著燕法克。像位君王,說的話對方不容置疑必須做到似的。
“什麼?小子,你,你,你說什麼?”燕法克不敢相信廖文冰竟然要他跪在這個騷娘們麵前磕頭認錯,這怎麼可能呢?
燕法克繼續惡狠狠的道:“雜毛視像的快點鬆開我的手,我告訴你要我跪在這騷婊子麵前磕頭認錯是不可能的。”
“嗬,是嗎?還挺有骨氣的啊。”廖文冰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冷笑到。瞬間給在場的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燕法克則是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卡”的一聲,廖文冰右手在用力一點,燕法克的左手腕似乎被廖文冰折斷了,但是並不是,隻是一種類似脫臼的。
“現在呢?跪下磕頭認錯嗎?”廖文冰眼神殺氣更重的道。
“啊……”隻見燕法克痛的大叫了一聲,臉色也從滿麵春風變得有些蒼白了。
“小子,你,我要殺了你。”燕法克聲音由於痛的有些顫抖了,說著燕法克身形暴漲,右腳狠狠的向廖文冰襠下命門處踢去。
“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廖文冰坑冰冰的說著,隨後迅速的抬起右腳硬生生的和燕法克的右腿相撞在一起。
隻聽見骨頭與骨頭碰在一起的清脆響聲。燕法克的右腳傷的不清。隨後燕法克雙腳向後劃去,重心不穩的身體向前到了下去。
見狀,廖文冰連忙放開燕法克的雙手腳步向後退了幾步。說是那時快,燕法克像狗吃屎一樣!倒在了地上。
半響,有點清醒過來的燕法克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頓時他隻覺得口腔裏有股濃烈的血腥味,他張開已經沒有知覺的口腔。一顆門牙從燕法克的口裏掉到了地上。
原來燕法克由於是直接撲倒下去的,所以,燕法克的一顆前門牙被撞掉了下來。
“怎麼樣?現在肯磕頭道歉嗎?”廖文冰戲耍的表情看著燕法克。
燕法克此刻內心的確有點恐怖這個惡魔般的廖文冰。但還是不肯在桂姨麵前磕頭認錯,隻是向廖文冰“哼”的一聲。
“怎麼?剛才還不夠?還想讓我動手?”廖文冰見燕法克還是不肯跪下磕頭認錯,於是說著作勢向燕法克走去。
“你,你還想幹嘛?”燕法克看到廖文冰惡狠狠的向他過來,不免心裏是害怕的,不禁身體發抖了起來動彈不得。廖文冰也不再廢話了,直接提起拳頭向燕法克的頭部襲去。
“小兄弟,做事要有底線,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請你高抬貴手得饒了她吧。”
就在廖文冰的拳頭向燕法克的頭上襲去之時,一聲勸意響起並伴隨一隻膨大有力的手擋住了廖文冰右手的去路。
原來是剛才跟隨燕法克一起來的另外一個男子。此男子身形普通,穿著一身灰色的背心。臉上有點滄桑的感覺,像是經曆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一樣。先前這男子一進門來就一直默默的站在邊上,一言不發,廖文冰幾人倒是忘了他的存在了。
此男子右手一檔,廖文冰心裏一驚,“他剛才一拳下去的速度和力道他自己是知道的,不說有十分,五六分力道還是有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擋住他的五六分力道的拳頭,還真沒幾個人以前。”廖文冰知道遇到了高手,想不到這看似落後的村莊還隱藏著如此的高手。難免叫人震驚與生疑。慕容林華和馬愛玲在旁邊看著都震驚不少。
雖然對方是個高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廖文冰氣勢還是不能輸,於是調節了一下又冷冰冰的道:“要是我不留底線呢?”倆人眼神撞到了一起。廖文冰突然覺得這眼神好似的熟悉。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坐而靜,靜而動……”就在廖文冰說完後,灰色男子竟在廖文冰麵前念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語句。
灰色男子的聲音極其的小,隻容得廖文冰一個人聽得見。
廖文冰聽到著,眼呆呆的盯著灰色男子,灰色男子剛才念的語句,不就是以前在那個神秘組織裏大師兄裏和他的暗語嗎?這暗語隻有他們倆個人之間才知道,可是大師兄不早在幾年前死於米國的那處基地裏被爆炸而死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而且眼前這個灰色男子的樣貌也和大師兄的樣貌不一樣啊,可是這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