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瘋子聞言也不搭話,晃晃悠悠地還杵在那裏舉著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梁柱,還真是一副腦袋不大靈光的樣子。
樊瘋子雖然勢力不大,但也算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梁柱把火氣又壓了壓,說道:“樊哥,你知道我平時就怕喝酒……”
“扯J8蛋,幫鳳凰頂酒的時候你比誰喝得都多,難不成你就跟你們老大喝?誰知道你是不是白天在飯店頂酒,晚上在床上頂人。”賴貓說著還一臉淫邪地舔了舔嘴唇。
“靠你!給臉不要臉!”
聽賴貓這麼放肆地侮辱自己的老大鳳凰,梁柱還管你是不是喝多了,將手中可樂杯一把砸向賴貓,接著衝過去一腳蹬在賴貓的肚子上,將他狠狠踹倒在地。
旁邊的樊瘋子見自己的小弟被打,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按出刀鋒向梁柱胸口紮來。
從剛才兩個人一進門,感知敏感的張陽便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殺氣,便是先做好了準備,見樊瘋子果然突然發難,張陽馬上順勢撲了過去,樊瘋子持刀方向一偏,避過了梁柱胸口要害,在他的胳膊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由於剛剛的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到梁柱中刀了,阿瓜和梁柱的其他小弟才反應過來,一起衝上去要製住樊瘋子二人。
這時候,突然一下子從外麵衝進來了七八個手持砍刀、鋼管的混混,就在包間的狹小空間裏與阿瓜等人戰到了一處。
阿瓜這一方雖然個個勇猛強橫,但是苦於手中沒有家夥,隻能隨手抓起椅子,或是幹脆赤手空拳地與劈來的砍刀周旋,而且樊瘋子的小弟還從門外源源不斷地向裏麵湧進來,一看就是早有準備,剛才敬酒神馬的就是找個由頭發難罷了。
見自己一方的形勢逐漸變得不樂觀,張陽先是將掛了彩的梁柱護在身後,脫下衣服墊著手端起桌子上燒得滾燙的火鍋,衝著前麵大喊一聲:“都閃開!”
聽張陽一喊,阿瓜等人用眼光瞄見張陽的動作,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將手中椅子奮力向前推去,將前麵的人推向門口,便扔下椅子迅速退回。
“把窗戶打開!先下去幾個人接應!前麵的堵好門!”張陽說完便一揚手將火鍋連湯帶水地潑了過去,衝在前麵的幾個人躲避不及頓時先遭了秧,肉片、菜葉地淋了個滿頭滿臉,被熱肉燙得哇哇大叫著退出門外。
這時候,阿瓜也將窗戶打開,讓幾個小弟先跳了下去,又扶著梁柱跳了下去。
最後包間裏就隻剩下了阿瓜和張陽,張陽拎起地上的兩個暖瓶,一手一個扔出門外後才轉身和阿瓜一起跳下。
火鍋店後街是一個四方的小院子,梁柱跳下後就交待小弟給鳳凰報信求援,阿瓜跳下後和張陽一人一邊把守在了兩個出入口。
阿瓜隨手撿起了放在一邊的一把大鐵鍬,張陽則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刺。
等了很久也不見有追兵出現,就在張陽想出去看看情況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手持兩把砍刀衝了進來,張陽揚起手中軍刺便向來人戳了過去。
那人身手極其靈敏迅速,身體向右一擰躲開了張陽這一刺,反手揮刀下撩,批向張陽命根。
“慢!是自己人!”梁柱看清來人急忙喊道。
那人聽見梁柱的喊聲停止了手上的刀勢,距離張陽的命根子隻有半寸,驚得一身的冷汗,向來人看去說道:“鳳凰姐,你怎麼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