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將桌子上的其他財物返回給剛剛輸給梁稚湧的人們,又拿起了梁稚湧的一千塊錢交給張陽問他要不要繼續守擂。
人生地不熟的,張陽本來就不想過分張揚,還不見好就收,接過錢使勁搖了搖頭,就要找上狗子完成哥倆個說好的包子大業。
“張陽,等一下!你不是答應我這個老頭子要陪我練練嗎?怎麼要說話不算?”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話音剛落張陽就看見幾個人從更衣室走出來,其中走在最前麵穿著粗布馬褂的老頭張陽認得,剛剛還和自己玩過碗中找石子的遊戲。
“霍爺!霍爺今天怎麼親自來騾馬市場地了?都半年沒來過了,上次來的時候記得還是和鄰縣打友誼賽的時候。”
“不光是霍爺,你看看他後麵還有狗牙三子和鳳凰,龍舟鎮的老大都來了,發生什麼大事了?”
“這麼多高手在,剛剛為什麼不出手弄死那個找事兒的磕巴?等等,霍爺好像是認識剛剛扣籃的那個小子,肯定是知道這個家夥能打敗磕巴才不出手的,真是運籌帷幄啊。”……
霍振山的這個陣勢,在觀眾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除了剛剛他們說到的那些人,跟在隊伍後麵的還有一個走在最後麵垂頭喪氣光著脊梁的小孩,張陽也認得,就是去廁所偽裝自己一直未歸的狗子。
還有一個人張陽就更認得了,竟然是一直不見蹤影的阿瓜,沈冠輝。
“瓜哥!你沒事吧?這些日子到哪裏去了?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張陽看到阿瓜馬上跑過去問這問那,目光裏滿是真真切切的兄弟情,眼眶竟然都有些紅了。
阿瓜也是有些激動,不過先給張陽介紹起了身邊的人。
“這位是霍爺,夔龍門雲壽堂堂主。”阿瓜指著麵前的老頭。
什麼?這個老頭就是雄霸雲壽縣黑道幾十年的鬼手霍振山,靠,自己還跟他玩什麼勞子的小遊戲,虧了剛才沒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他,要不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鋤禾日當午。
霍振山伸手一捋山羊胡子,向張陽點了點頭。
這位是霍爺手下第一悍將田恒達田哥,聽阿瓜給張陽介紹自己,狗牙三子也不答話,隻是衝著張陽點點頭。
“田哥好!”張陽向狗牙三子打招呼,目光在他身上亂轉,這光背,瘦高,相貌醜陋的扮相,簡直長得也太像了,這個一定就是傳說中狗子那凶悍的老爸。
“這位是鳳凰姐。”阿瓜介紹鳳凰的時候,張陽不禁多看了幾眼,心想這女人雖然年紀大點但看著肯定不醜,搞不好還是個美人,但為什麼要用黑紗蒙著麵容呢?難不成是波斯來的小昭?
“哼。”鳳凰見張陽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異,冷哼了一聲,目露寒光。
“哈哈哈哈,還有這位小兄弟,我就不用介紹了吧?你們小哥兒倆個在小船裏鬼混了那麼久,應該日久生情了。”
阿瓜見鳳凰有些不快,連忙打了個哈哈,將狗子一把拽過來,又趴在張陽耳邊小聲說:“鳳凰這個人就那樣,身世挺苦的,對人也很冷漠,不過很講義氣,慢慢處就知道了。”
張陽點頭表示明白,伸手摸著狗子的大尖腦袋說道:“什麼鬼混,生情的,那麼難聽,我們是很純潔地。”
狗子一臉不樂意,用眼睛斜瞄著狗牙三子,嘟嘟囔囔地對張陽說:“你管老狗叫田哥,那我該叫你啥?”
“這還用問?你得叫叔!這孩子被我給慣的沒個規矩。”說著很少說話的狗牙三子在狗子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踹得狗子疼得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