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猜吧!”老頭伸手一指。
不是吧,這麼快就好了?嘛嘛也沒看見啊,張陽心裏鬱悶,隻能又指了指老頭麵前的那隻碗。
老頭伸手將碗掀開,裏麵依然空空如也,又掀起了右邊的那隻碗,石子仍舊躺在那裏。
“後來,鎮上的一個黑道大哥過生日想請我去表演,當時我婆娘生孩子,我實在脫不開身,沒想到他說不不給他麵子,帶人砸了我家,把我打了個半死,沒有人照顧,我婆娘也難產死了,孩子也沒保住,一氣之下我就揣了把菜刀將那個大哥砍成重傷,從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你想要好好地過,就得自己有勢力,拳頭夠硬。”
老頭又自言自語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曆。
原來眼前的老頭還是個剛烈性子,不過想到自己和項雷、秦嬴被暴龍欺負,覺得老頭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是啊,想照顧好自己身邊的人不受欺負,就得自己有能力保護他們,原本無為而治,優哉遊哉的張陽心裏生出了對權力的渴望。
見張陽對自己的話有所感悟,老頭點了點頭,繼續將石子放入碗中,用雙手在三隻碗上開始了眼花繚亂的表演,這回張陽甚至最後都找不到哪裏是碗,哪裏是手,看著看著一陣頭暈想吐
“好了,猜吧!”老頭手中動作停止,向前一指。
張陽撓了撓頭,這次選擇了右麵的那隻碗,老頭見他選好,伸手將中間那隻碗掀起,石子赫然就在裏麵。
“小夥子,有些事情是可以變通的,但有些事情還必須得堅持住自己的信念和原則,你真的和他很像,我看好你!一會兒球場上見。”
說完,老頭伸手拍了拍張陽的肩膀,轉身向球場的的方向走了。
真是個奇怪的老人家,不過他說的話好像有什麼含義,張陽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隻好一個人重新回到賭球球場。
這時候,球場裏的人多起來了,不過好像今天想要看球的人太多了,現在要控製人數,不是誰都隨便能進,站在門後的幾個明顯不是善茬人,看著認識的人才往裏領,大部分人進不去,隻能怨聲載道地隔著鐵絲網遠遠觀看。
狗子還在裏麵,而且張陽也答應了老頭要陪他打球,所以張陽隻能硬著頭皮往裏麵闖,奇怪的是看門的幾個人隻瞄了張陽一眼,並沒有上前阻攔。
進入場內,張陽來到剛剛和狗子約好的地方,見狗子還沒有到到,那邊的比賽卻已經開始了,便站在場邊駐足看去。
一個拿著大喇叭的主持人宣布這個場子的比賽規則,比賽雙方各出四人以下對等人數進行半場比賽,5分球決勝負,攻防轉變要出三分,三分算兩分,兩分算一分,進球方繼續發球。
守擂方可以決定一千塊錢以下任意賭金數量,攻擂方如果覺得可行就上場打擂,贏了拿走守擂方的賭金,輸了則支付給守擂方與賭金等量的金額。
攻擂方攻擂成功可以自願選擇轉為擂主守擂,或者離開,連續贏一場可以獲得主辦方提供的200元獎金,不過要是守擂輸了就要返還全部賭金。
當然,最具有吸引力的是如果被主辦方看中,可以有加入龍舟鎮籃球隊的機會,這就意味著可以獲得一份報仇優厚的穩定工作。
比賽開始,第一局是一個三打三,扔硬幣決定擂主,擂主決定的獎金是300元,客隊同意,比賽開始。
看起來上場這六個人的整體實力比西峽鎮的大眾水平要高出一籌,沒有特別菜的菜鳥,但是還是有些業餘,防守比較稀鬆,命中率也不是太高,打了半天才以攻擂方的5比3勝利結束。
攻擂方的三個人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濟,沒選擇繼續守擂,領了三百塊錢歡歡喜喜地找地方喝酒慶祝去了,守擂方也垂頭喪氣地走了,因為是霍爺的場子雖然有些不大服氣,但是也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接下來上來了一個皮膚有些蠟黃的大個子,隻見他蹬蹬蹬幾步走到工作台麵前,伸手掏出一小摞百元大鈔,看樣子應該是一千塊錢,砰地往桌子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