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音剛落,待看清楚坐在床上的女孩時,張陽徹底傻了,這個女孩不是別人,竟然真的就是如假包換的張陽的女神!此時穿著一身杏黃色休閑裝的女神正瞪著秀目,看著一絲不掛的張陽。
“啊!流氓!色狼!”女神顯然也沒有想到張陽這樣赤身裸體地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前麵,大叫一聲幾步上去就是一個衝拳,撲的隻一拳,正打在張陽的鼻子上,打得是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一拳打出女神明顯還不過癮,拉著胳膊扯過張陽,一個背摔扔在大床上,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又像開了染布店,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五花馬,是千金裘,一應俱全。
一邊打,嘴裏還一邊嘟囔著:“教你不學好!教你找小姐!叫你來洗浴中心!”
一陣暴打之後,張陽頓時覺得昏天黑地,隻覺得手腳被人用浴巾從身後死死綁住,嘴巴也用自己的臭襪子塞住,像綁死豬一樣扔在了床上。
“好好打球,幫西峽奪回冠軍!”
聽女孩說完這句話,房間的門便砰地一聲被關上了,張陽心中著急,想追出去,但是無奈手腳被縛,一用力便摔在了地上,疼的是齜牙咧嘴。……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在這個情色場所工作,張陽心裏別提多難受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她救出去,就算粉身碎骨,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直到阿瓜闖進房門,張陽才被救起。
阿瓜一麵嗬嗬地幫著張陽鬆綁還一麵調侃呢:“小子!我還道你的功力比我還深,弄這麼長的時間,原來你是好這口啊!嗬嗬嗬,比哥哥我的口味重多了。”
一恢複自由,張陽馬上蹦起來,一把抓住站在阿瓜身邊的年曉月,大力地搖晃著問:“她在哪裏?你們怎麼能夠逼良為娼!把人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跟你拚命!”
直嚇得年曉月花容失色,心裏還納悶呢,這阿瓜帶的是什麼人來啊?剛剛還猴急地想往裏麵鑽呢,現在就說我們逼良為娼了。
阿瓜也是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問了半天才聽明白,安撫了一下張陽,交過年曉月問道:“我兄弟說你們這裏的小姐有一個是他的熟人,剛才進他房間的是哪個姑娘?”
年曉月聽完叫來了保安,保安又叫來了一個衣著暴露,濃妝豔抹,長得極像某姐的女子,女子的眼睛也是腫的,明顯哭過。
“娟娟,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年曉月問。
據娟娟所說,剛剛自己剛到張陽門前就後腦一疼不省人事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女廁所裏。
張陽又給年曉月描述了一下女神的樣貌和衣著,年曉月表示“一江春水”絕對沒有這號人,張陽的心裏才舒坦了一點,原來女神不是洗浴中心的啊,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不由得開懷大笑,看得在場眾人又是一陣的莫名其妙,真是傻×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剛才的事情明顯是外部人員所為,和“一江春水”沒有什麼關係,張陽也就沒有讓阿瓜太為難年曉月。
出了“一江春水”,阿瓜說是為了給張陽壓驚,帶著他去明月茶樓喝茶。
經過剛剛的事情,張陽的心緒不太平穩,坐在二樓包房內望著窗外的婆娑樹影發愣。
阿瓜端起麵前古香古色茶具上的一杯黃山毛峰,細細地抿了一口,又放下茶杯執起紫砂壺給張陽斟了一杯,幽幽對他說:“這黃山毛尖的產地日照短,雲霧多,茶樹得雲霧之滋潤,無寒暑侵襲,多產於寺廟、禪幽之地,所以咱們如今能在這裏品上一品,也是個緣字,如果有緣分你自然還會見到那個女孩,何必那麼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