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現在社會安定,有誰會出來做混混呀,也隻有那些不懂事的學生好騙呀。”
“少說廢話,將那二十幾個學生仔拉過來再說,還有,去弄幾把像樣的武器來。”刀疤拿出一把錢扔給黃毛。
黃毛接過錢,灰溜溜地走開,刀疤眼光一凜,凶光畢露地盯著莫辰三人。
等到黃毛他們一來,自己就會讓他們好看,他遠遠地看著陳雪怡和費萍,那天可是自己親身將她們送到總部去的,可現在竟然安然無恙,這完全能說明一些事情,難道真的是像流傳的那樣是那個小白臉將她們救出來的。
此時,莫辰可是被辣得不行了,淚流滿麵,鼻涕抹了一點,媽呀,這粉吃得也悲愴了,簡直就像是參加一場感人肺腑的追悼會呀。
“哈哈,沒有想到你竟然不吃辣的。”費萍頓時哈哈大笑,連連夾著那大頭魚往嘴裏塞。
莫辰灌了幾口酒,才覺得喉嚨好受點了。他看了看那燒爐上的大頭魚。
這大頭魚真是名副其實的大頭魚,腦袋還真的特別大,不過他吃了一塊魚肉,那魚肉也奇辣無比,讓人完全受不了。
媽呀,這地方的小吃真不是人吃的,真是想辣死人呀。
莫辰所幸將那烤魚與燒烤放在一邊,專顧喝啤酒。
按照規矩,莫辰二杯,那費萍兩杯,兩人都是一陣狂喝。
莫辰喝酒可不怕這費萍,自己可是一名修真者,而且丹田之中可是有神秘的天墓,可說是喝多少都沒有問題。
一打啤酒很快就解決了,那費萍嚷著再要一打,陳雪怡可是死活不肯再讓她拿了。
酒雖然是莫辰喝得多,那費萍可是實打實地喝進了肚子裏,竟然神智清醒得很,沒有一點醉意,這家夥真是海量呀。
莫辰決定說正事,趁著費萍沒有醉的時候趕緊和她說事。
於是莫辰大致將一些情況說了出來,現在這些孩子的安置可真是成了一個大的問題。
“那些孩子竟然沒有人管,市領導怎麼會不管那些孩子。”費萍氣憤無比,這些孩子現在可都成了殘廢,下半輩子也都全毀了,現在如果沒有人去管他們,那他們隻能等死了。
“現在東陵市的上級領導都在壓製這件事,不想讓外界的人知道,他們就是想讓那些孩子自生自滅。”陳雪怡緩緩而道,可是她的言語之中卻是充滿了悲憤。
“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費萍喉嚨有點幹,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幹的事,絕不簡單。
“我們決定幫助那些孩子。”陳雪怡很平靜地說道。
費萍深吸了一口氣,道:“幫助那些孩子,我說陳雪怡難道你想開個孤兒院不成,這可是一千多號人,雖然小的小,殘的殘,可是嘴巴還能使喚,可是實打實的一千多張嘴。”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養不活他們。”
“養不活你們還說幫,現在上麵都不管他們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做些什麼,我們連自己的溫飽問題都沒有解決,怎麼解決這一千多號的溫飽呀。”費萍如今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這可是一千多張嘴巴,就憑他們三個人就算是喂也喂不過來,而且他們現在可沒有什麼經濟來源。一個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剛在報社基層幹出點成績;一個是在校的大學生,生活費還得東拚西湊;一個是揀回來的傻子,身無分文,一文不值。
三個都是窮光蛋,就算加起去賣肉也養不活那一千多口殘廢的孩子。
“其實這些人不要我們養,上麵不讓外界知道,可是如果我們想辦法讓外界知道,相信上麵迫於壓力一定好好安置那些孩子的。”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要怎樣讓外界知道呢?”費萍一時也興奮不已,這可是一件大事,幹起一點挺爽。
莫辰看了看費萍,意思很明確。
“什麼?你們不會是叫我去吧,這絕對不行,雖然我是記者,可是如果我去做,那我那個變態編輯還不開了我,到時我就成了無業遊民,你們忍心嗎?”費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陳雪怡不由瞪了她一眼:“難道你忍心那些孩子自生自滅嗎?你不就是丟了一份工作,要是我在你說的那個變態編輯手下工作,我早就不幹了,這樣的工作丟了有什麼可惜的,而且你幫你這些孩子,我想以後會有很多媒體來找你也說不定,你是一個大學生,什麼樣的工作都找不到呀。”
這一番話說得費萍真是無地自容,心裏一想,覺得這陳雪怡說得也是很有道理,自己丟一份工作算什麼,隻要那一千多張嘴巴解決了,就算丟一百份工作也算是值的。反正自己在那個變態編輯手下已經厭倦了,早就有了走意,現在幫了那些孩子,自己再走,不正是隨了自己心願,何樂而不為呢。
“好,我幹了,大不了上街要飯去,到時候你們可要賞我幾個銅板哦。”費萍意氣風發喝了一口啤酒,真是豪情滿懷,心中無滂湃,長這麼大除了跟老師頂嘴之外,還真沒有開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