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門口的兩個青年見白狼出來的不由得直起了身體,其他的保鏢在包間裏喝酒,這兩人是新來的被派來聽風聲。
“兩位兄弟,怎麼還不進去喝酒,走走走,昆哥說了,大家要吃好喝好,我進去陪大家喝幾杯。”白狼把雙手往兩人肩上一搭攛掇兩人進了包間。
保鏢們正在大吃大喝,他們自以為已經結束了,蔣昆也不想真的林宇,隻是叫保鏢們去嚇唬嚇唬人。
白狼走了進去,“哈哈哈,各位兄弟,我代表宇哥來敬你們酒了。”白狼打了一個酒嗝,保鏢不知是計紛紛端杯站了起來。
突然白狼的袖口裏出現了兩把帶有消音器的微型手槍,這種槍非常小巧,很方便藏匿,平時的時候這東西一般都放在小腿上的備用袋裏。
眾保鏢端著杯子愣住了,如此小巧的手槍他們還從未見過,但沒有人懷疑它的威力。
“全部靠牆站著!”
邊上一個保鏢的右手往腰上摸,準備拿家夥。
“噗!”白狼甩手就是一槍打在了那保鏢右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這一槍打你手臂,下一次爆你頭!”
這十幾個人保鏢都是趙武手下最精銳的,平時養尊處優慣了,想如此吃癟還是第一次。在子彈麵前拳腳功夫就是笑話,無米內是拳腳的天下,但五米外誰都不敢吹牛。
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砍不死的人。
保鏢們見白狼動真格的隻好作罷,紛紛起身在牆邊站成一排。
“脫衣服!”
啥?脫衣服?保鏢麵麵相覷,沒事脫衣服幹什麼?
“脫!”白狼厲聲喝道。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保鏢們紛紛脫下了衣服。
“把皮帶抽出來,脫褲子!”
這些保鏢們徹底不能淡定了。
“你到底要幹嘛?士可殺不可辱不可辱!”一把保鏢惡狠狠的看著白狼,這種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若不是發出了巨大的聲音隔壁根本聽不見。
白狼的槍口下移瞄準了那家夥的褲襠,那保鏢雙手捂住下麵結結巴巴的說,“這……這裏不能打。”
“那你他媽的跟老子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不可辱?信不信老子一槍射爆你蛋蛋。”
“信,我信,我脫還不行嗎?”這家夥嘴上答應手卻摸到了身後,和很多保鏢一樣他們的家夥都插在後腰。
但他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住白狼的眼睛,白狼抬手就是一槍。
那保鏢隻感覺褲襠裏一涼,他低頭一看子彈射穿了牛仔褲,這家夥嚇的魂都沒了,他伸手一捏,心裏暗暗竊喜,還好,還在。
白狼吹了吹槍口,“不好意思,打偏了,再來一次。”
“別,哥,親哥,別啊,我脫。”這些那保鏢徹底嚇怕了,剛才如果再上一點那自己真的變太監了。
迫於壓力保鏢們脫掉了衣服褲子,隻剩下了褲衩。一堆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可奈何。保鏢們不明白這家夥到底要幹嘛,難不成是變態狂?幸好,還有一個褲衩子。
“褲衩也脫了。”
所有人瞬間石化,看女人脫衣服是一種像是,看男人脫衣服絕對是變態,而且還是看一堆男人。
“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