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月上柳梢頭。
百裏流霜出浴就看見躺在自己的床上司馬景裕香肩半露,姿勢撩人,吐氣如蘭,“霜兒,我好熱啊!”一邊不住的拉扯著衣領。
“給老娘滾起來。”百裏流霜黑著臉毫不客氣的抓起他的衣領。
“撕拉!”
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妖嬈之極。
司馬景裕羞答答的低下頭,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暈,“霜兒,如果你……”欲語還休。
“滾!”
百裏流霜暴走。
這男的抽風了,早上還好好的,怎麼被司馬景風的人把腦子給打壞的,居然勾引起她來了。
“說人話,正常點。”百裏流霜絞著濕噠噠的頭發毫不留情的踢了司馬景裕一腳。
司馬景裕輕輕的笑了笑,收起臉上的魅惑,“王妃難道不覺得這有點似曾相識嗎?”
似曾相識?百裏流霜想了想,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司馬景裕的上上下下,終於和記憶中那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你大爺的,這不就是在扶風碰見的那個紅衣麵具人嗎?差點就掛在他手上了。要不是他的幫忙蘭淩燕那個瘋女人,不對,是瘋男人,怎麼有機會把她逼得險些跳崖。
“給老娘一個解釋。”
司馬景裕早就料到了這一天,不過百裏流霜的態度比他預想中要淡定的多,“我跟蘭淩燕早就相識,不過他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其實要不是今天慕容提起來他都忘了原來他的王妃跟他早就相識,還險些害的她差點喪命。
“我不是指這個。”百裏流霜換了個姿勢靠在床柱上,“中毒?黑衣人?楚陌有危險?等等這些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你策劃的。”
既然身份不簡單那個對於司馬景裕的很多事百裏流霜都不會像最初那般傻傻的相信了。
一個這個厲害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中毒,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司馬景風找來的一個小嘍嘍就能潛進來並且安然離開?
“霜兒果然聰明。”司馬景裕輕輕一笑,意料之中,“寄北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且我也沒有中毒,隻不過是在試探你,黑衣人是慕容景安排的,是為了……”
“等等,慕容景又是誰?”
“今天那個在樹林裏那個黑衣人。”司馬景裕看著百裏流霜已經趨於鍋底的臉色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直接沒了。
理了理思緒,百裏流霜把布巾擱到一邊的桌子上看著司馬景裕,衣服談判的姿勢。
“這麼說從一開始你就在試探我?”
“是。”
“蘭淩燕也是你找來拖住楚陌的?”
“是太子……”
“你隻用回答是與不是,其他的不用多言。”百裏流霜伸手製止了司馬景裕將要說出口的解釋。
司馬景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是。”
“司馬景風一直都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被司馬景風壓著,肯定是另有所圖。
“是。”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百裏流霜揮了揮手,直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