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龍大擺筵席,感激葉凡的不離不棄,這個牌場對秦氏來說太重要了,秦氏的半壁江山都是它帶來的。
吃飯的時候,不知是誰偶爾提起王海媚姐弟,搞得秦天龍大怒,他咬著牙齒說道:“這個賤人,我饒不了她!”
在葉凡的堅持下,譚老治好了墨陽的傷。
墨陽打著繃帶,艱難的坐起身,表情依舊很冷酷,不過照比之前的他,似乎多了一點柔情在裏,“為什麼要救我?我毒害了你,難道你就不恨我?”
“恨?你差點要我的命,我也差點要你的命,咱也算扯平了。不過最重要是,因為你是個人才,不救可惜了。”葉凡笑著說道。
墨陽自嘲道:“我除了用毒害人之外,別無益處,留著也是個禍害。”
葉凡背靠著門框,嗬嗬笑道:“那可未必,譚老跟我說過,一個配毒的高手,反過來,也可以是配藥的高手。”
墨陽的目光開始有那麼一點柔和,其中還包含著驚訝,二十年了的孤兒,從沒有人認同過他,孤兒、毒瘤、禍害、渣滓等詞語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
而此刻,眼前的少年,竟然說他可以成為配藥的高手,墨陽從心裏有些感激,這種感激很微妙。
不是那種得到施舍的感恩,而是心理上得到的認同感,得到正能量存在感的感恩。
試想一個飽受疾苦的孤兒,在二十年後,終於有人認可他,這種知遇之恩是怎樣一種激動的心情。
不知不覺的,墨陽的眼中流出了二十年未曾流出的淚光,而這一幕葉凡看到了,卻沒有打擾。
在葉凡的軟磨硬泡下,譚老答應收墨陽為徒,傳授墨陽調藥的功法,以及相應的針灸療法。
幾乎一切歸為平靜,葉凡也該回到學校上去了,他心中有很多感慨,不知從何說起。
再次回歸校園的時候,葉凡身邊跟著一個轉學生,他的名字叫墨陽。
葉凡再次歸校造成不小的轟動,在葉凡蒸發的這段時間,徐銀彪和熊健又在作威作福,搞得大家對葉凡這個新一代校園扛把子十分期待,因為他們知道,葉凡不僅不會欺服弱勢群體,而且還會收拾徐銀彪這種校園渣滓。
徐銀彪和熊健本以為葉凡被東方飛鵬搞得非死既殘,可不想東方飛鵬卻杳無音信,而葉凡平安的回到校園,這特麼算怎麼回事啊?校園扛把子又要拱手讓給葉凡了。
“彪子,葉凡身後跟著纏繃帶的人是誰?”
“不知道,估摸可能是他的小弟吧,喂,大熊,你說葉凡會不會在學校培養自己的勢力?咱們那些兄弟本身就都是軟骨頭,如果葉凡培養出自己的勢力,我們在學校基本就沒什麼發言權了。”
熊健皺著眉頭說道:“我現在看見葉凡就很不爽,我還能讓他培養自己的勢力?”
徐銀彪歎了口氣,“那有什麼辦法?咱又打不過人家。”
熊健眯著眼睛,狠狠地盯著墨陽,“我今次專門收拾葉凡的小弟,就先挑這個纏繃帶的削,讓葉凡知道知道,他想聚集勢力取代咱們,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