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院裏,劉桂花拿著手絹抹眼淚,即便哭泣的時候,也掩蓋不住劉家閨女楚楚動人的容貌,圓圓的鵝蛋臉,雙頰微紅,嘟著櫻桃般的小嘴,周身散發著古典美女氣息。
“有什麼好哭的!”劉老漢也是無處發泄,把包裹丟給閨女,歎了口氣。
“叔!你咋能這麼說桂花呢,她心裏肯定不好受。”姚大壯借著虛偽的表情,趁機跳到劉桂花身邊,要給她擦眼淚。
劉桂花似乎對這個姚大壯很反感,轉身跑到劉老漢身後,拾掇包裏的東西去了。
劉老漢倒是很看好姚大壯,畢竟是村幹部子弟,閨女如果嫁了他,劉家將來也能跟著撈點好處。
“咱家桂花不懂事,大壯,你別介意。”說完,劉老漢轉頭對閨女又說道:“還站那兒幹啥?還不快給大壯倒杯水,剛才多虧人家給咱撐場麵。”
劉桂花欲言又止的嘀咕道:“爹,還少了一條……一條……內褲。”
姚大壯看這情形,狠狠的跺腳道:“沒想到二傻這個白癡,還是個不要臉的東西!桂花,你別著急,我一會兒找二傻去,把你的內褲要回來。”
還沒等姚大壯說完,桂花就跑進屋子裏,劉老漢和姚大壯互相臊紅著臉,尷尬的站在哪兒,不知道說啥好。
葉凡在村子裏遊蕩著,發現這個村子的人,似乎十分好賭,幹完農活基本上三五一夥開始玩牌。
有些村民是玩牌解悶,還有些村民就不止於此了,玩起炸金花過手癮,甚至開始贏錢。
葉凡想想也是,在這麼個窮山惡水,連個電視都稀有的地兒,玩撲克絕對是放鬆的最佳享受方式。
不知不覺,葉凡走到了村子中心的小賣鋪,這兒才是玩撲克的聖地,小賣鋪門口,有好幾夥玩牌的。
葉凡隨意的走到位置最好的遮陽棚下,隻見這幾個賭徒中,有一個女人十分惹眼。
大概二十八九左右的年齡,微微的卷發,皮膚雖不算水嫩,但卻白皙,桃花般的麵孔,加上深深的胸溝,一般男人看到這兒,心裏都會癢癢的。
看她玩牌的動作,應該是個老手,不過卻頻頻輸錢,不由得引起了葉凡的注意。
葉凡在旁邊站了一會兒,了解到此女名叫楊素娟,村民都管她楊寡婦,靠經營小賣鋪維持生計,不過卻嗜賭如命。
“老娘不玩啦,在玩下去,老娘的鋪子都得輸光了!”楊寡婦生氣了,小嘴一撅惹得周圍小夥們心裏癢癢的。
“楊姐,你擔心什麼呀?你胸前的兩個球比什麼都值錢,你要讓老弟摸摸,老弟今兒贏得錢都是你的!”坐在旁邊的賀六子開始起哄。
“滾蛋!你當老娘的胸是說摸就給摸的嗎?一幫小崽子,你們不是專門來坑我的吧?要不老娘手氣今兒這麼差?”楊寡婦插著腰,輕輕的哼了一聲,嫵媚十足。
賀六子是本村的小混混,成天到晚沒個正事,不過對楊素娟情有獨鍾,總想調戲這個寡婦。
“來,楊姐都說話了,咱換個發牌的,讓咱楊姐也轉轉手氣。”
“這還差不多。”楊素娟眨了眨眼睛,又扭著那圓潤臀部坐下了。
賀六子瞭望一圈,指著葉凡道:“二傻,你過來,來來來,你發牌楊姐最放心,你說是不?楊姐?”
楊素娟抬頭盯著葉凡仔細的看,她覺得今天的二傻跟以前不一樣,具體她說不出來,不過,那眼神可比以往賊多了。
葉凡也不推辭,隨手抓起撲克就洗,對於葉凡這種高手來說,所有撲克牌,隻要洗一遍,就全能記得,這是玩撲克牌的基本功。
賀六子擔心楊寡婦不放心,讓葉凡洗了好幾遍。
葉凡洗最後一遍的時候,把幾張稱心的牌,巧妙的放在了最下麵,這種基本的技巧,在葉凡手中很神,在很多大賭局都無人發現,別說這小小的鄉村了。
“呦!二傻,你也沒鄉親們說的那麼笨嘛,我看你洗牌就挺舒服。以後就讓你來發牌。”賀六子拿著葉凡發的牌,隨口嘟囔一句。
喜歡湊熱鬧的村民都聚在這一桌,平時賀六子總贏,可楊寡婦也不麵,大家都想看看到底誰能壓住誰。
“哈哈,今天這麼多鄉親圍觀,楊姐,我就讓讓你,以免大家夥兒背後說我賀六子不仁義”說完,賀六子亮出手中的一對K,得意的看著楊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