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阿妹拐進了右邊的一條小路,這裏距離我們上次修煉的那座荒山不遠了,隻有幾公裏的距離,在小路上開了五公裏後,阿妹把車停到了路邊的一處樹林裏。
“好了!”阿妹將車熄火後說道:“現在可以讓他醒過來了!”
我下車打開後座車門,那名老外仍然處於昏睡之中,我將他從車裏拖出來,走到叢林裏解開了他的穴道。
老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深處夜深人靜的叢林之中,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恐懼感,他略帶驚恐的看著我,說道:“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冷笑道:“你又不是女人,我對你沒興趣,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為了徹底擊垮對方的心裏防線,阿妹拿出匕首走過來站在一旁,雖然沒有繼續靠近這名老外,但仍然給他造成莫大的壓力。
“你來日本是為了什麼?”我問道。
他之前說的那些理由經不起任何推敲,不用催眠他我也知道那些都是假話。
老外頓了頓,說道:“我們是受命來日本調查一些信息的!”
“你們?”
我冷笑著問道:“這麼說你不是一個人來日本的,你的同夥還有多少人?”
“五個!”老外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
“你說你們來日本是為了調查信息,到底是什麼信息,又是誰命令你們過來的?”我繼續追問道。
從最近發生的一些事來看,我覺得教廷的人似乎按耐不住了,他們在華夏遭遇了滑鐵盧後,把目標轉移到了日本,但他們最終的目標肯定還是華夏。
阿妹又往前走了一步,老外看到那寒光閃閃的匕首後,支支吾吾說出了真相,他說是受到聖騎士首領的命令,來日本調查這邊的忍者流派,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教廷和伊賀流忍者有往來,但教廷不完全相信伊賀流忍者流派,所以想要扶持一個可以和已伊賀流忍者相抗衡的忍者流派。
這老外回答問題的時候,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說謊的微表情。
“教廷目前有多少人在日本?”我問道。
老外看著我,露出為難的神色,搖頭說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教廷旗下的一個小組織,他們的行動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阿妹蹲下來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問道:“你再仔細想想,當真不知道麼?”
老外額頭直冒汗,但還是說道:“我真不知道,就算你們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啊!教廷的人從來都是自視甚高,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我們聖騎士的頭領也不可能得知教廷的內部機密!”
阿妹將匕首往前挪動了幾分,鋒利的刀刃已經貼在了老外的脖子上,在移動幾分的話就要出血了。
我說道:“他應該不知道教廷的事務,別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問點別的有用的信息吧!”
阿妹繼續問道:“川崎雄介的女兒是誰害的?”
老外一臉茫然的說道:“川崎雄介?我知道這個人,可是並不知道他女兒發生了什麼!”
“竟然還想抱有僥幸心理!”阿妹冷聲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實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就是你們華夏內江湖武者的作風麼?為難一個弱者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