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幼斌在電話裏一驚一乍的說道:“什麼?還沒人過去嗎?唐副縣長你稍等,我這就去看看!
掛斷電話後等了五六分鍾才有人過來打掃,負責打掃我辦公室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但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根本就不像是做保潔的阿姨。
她沒有穿工作服,而是穿著裙子、涼鞋,手臂上還帶著袖套,他身上這身行頭價格不算便宜,絕對不是做保潔的人舍得穿的,人家就算咬牙買了這樣的衣服,也肯定不會在打掃清潔的時候穿。
這名保潔來到我辦公室後沒有馬上打掃,而是環顧四周,看到辦公室裏布滿了灰塵,皺眉說道:“怎麼這麼髒,你平時是怎麼在這裏工作的,你還是公務員呢,這麼不注意自己辦公室的環境!
我沒想到這名保潔來到辦公室不是先打掃,而是站在那裏說教起我來。
本來我對她的印象不好,被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怒火中燒,“你是有多久沒來打掃過了,還有,你看看你自己穿著,像是做保潔的麼?是誰給你安排工作的?
這名保潔氣的滿臉通紅,叉著腰,說道:“你怎麼說話呢,我是不是做保潔的你沒長眼睛嗎,不會看啊!我來這裏工作是靠自己的能力應聘上的!你竟然含血噴人,剛剛來報道就給我耍起官威了,你叫什麼名字,那個部門的,我一定要告到縣領導那裏去!
聽到這名保潔的話,我更加確定她是來這裏混日子拿工資的,我冷笑道:“告到縣領導哪裏去?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馬上給我把這裏打掃幹淨,否則給我滾蛋,這份工作你不幹多的是人來幹!
不是我歧視保潔這份工作,而是這個人太讓人生氣了,讓她來打掃衛生而已,卻搞的跟自己是縣裏的領導一樣。
中年婦女氣得將手裏的掃把扔下,然後說道:“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我跟你沒完!”中年婦女扔下東西然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沒過幾分鍾,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顯示的是河嶺縣的號碼。
我遲疑了一下接聽了,“哪位?
“唐副縣長,我是周副縣長,你一來就為難一個保潔,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麼?”周副縣長冷聲說道,這廝沒弄清楚原委就直接向我開炮,我氣極而笑,沉聲說道:“周副縣長是吧,我來河嶺縣報道,辦公室裏髒得不像樣讓人來打掃一下,怎麼到你嘴裏就成欺負保潔了?
不用說,這位周副縣長肯定是剛剛那名保潔搬來的救兵。
“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我在電話裏怒聲說道:“五分鍾之內如果還沒有人來打掃幹淨,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分明就是在排擠我,見我年輕不願意讓我來河嶺縣工作是吧,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給徐省長!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等了不到五分鍾,又來了一名保潔阿姨,這位阿姨年紀稍長一點,可能五十歲出頭,身上穿著一件很樸素的舊衣服,來到這裏後二話不說,埋頭就開始打掃清潔。
不到二十分鍾就將我辦公室裏打掃的幹幹淨淨,她準備再打掃一邊,我阻攔到:“不用在打掃了,這裏已經很幹淨了!
保潔阿姨笑了笑,“這裏很久沒打掃過了,現在隻打掃了第一遍,看著幹淨,待會兒水幹了,還是會有灰塵,至少得兩遍才行!
我點了點頭,問道:“剛剛那個四十歲出頭的婦女也是這裏的保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