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怕死,而是不能死也不想死!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高速已經封閉了,隻能出不能進,我們在高速上的速度一降再降,以勻速六十公裏的速度行駛在高速上麵。
“怎麼?還在擔心有人對付我們?”蕭玉好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轉頭看著我喃喃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幫人敢一就敢二還是小心點為妙!”我現在的心情已經不是擔心那麼簡單了,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人跟蹤我們該怎麼辦?
高速上不是最佳的作案之處,如果他們采取撞車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他們自己也討不到好,很可能兩敗俱傷,但任何事都有萬一。
好在一路上並沒有人跟蹤我們,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狀況,三個多小時後我們順利回到了南洲縣。
下了高速,進入南洲縣境內我才鬆了口氣。
沒多久,我們看到前麵開來兩輛警車,看到我們的車後,那兩輛警車隨即調頭跟隨在我們身後。
“他們是南洲縣公安局的?”我回頭看了看那兩輛警車後向蕭玉問道。
蕭玉對於南洲縣的情況比我了解多了,看到車牌號後她馬上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這兩輛警車確實是南洲縣縣局的,不過讓蕭玉覺得不解的是,她並沒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回來的時間。
為何那兩輛警車能夠準時出現?
就在蕭玉疑惑不解的時候,接到了秦天雄打來的電話,秦天雄說他準備派人去吳山市把她護送回來,可是下雨了,高速上不了,所以才讓那兩輛警車在高速出口那裏等候,其目的是防止有人再度襲擊。
蕭玉對秦天雄的態度若即若離,沒有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也沒有冷淡對待秦天雄。
和秦天雄聊了幾句後蕭玉就掛斷了電話。
“蕭部長,你覺得秦天雄這人怎麼樣?”我對秦天雄的認識非常有限,要不是那天看到秦天雄和我後媽,我甚至都不認識秦天雄。
和秦天雄簽有協議,但那並不是護身符,他是高高在上的副縣長,而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雖說我現在在蕭玉手底下工作,但秦天雄想要對付我依然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我想了解更多關於秦天雄的消息。
蕭玉說,“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我是秦天雄安排到南洲縣縣委的,蕭玉以為我和秦天雄關係匪淺,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和秦天雄的平靜格局隻是暫時的。
“不清楚,以前在電視新聞裏經常能夠看到秦天雄!但對他這個人沒什麼了解!”我覺得秦天雄也不是等閑之輩,對方既然敢安排我到南洲縣宣傳部上班,說明他不再忌憚我手機裏的那些照片。
“想要安安穩穩的升職加薪,你最好別得罪任何人,南洲縣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蕭玉叮囑我說道。
十來分鍾後救護車抵達了南洲縣第一人民醫院,吳山市那邊的醫療人員把老夏送進醫院後馬上離開了。
我和蕭玉一起來到那名管的辦公室,對方給人的感覺很低調內斂。
當我們來到管床醫生的辦公室後詢問了一些關於老夏的病情情況,這名醫生檢查完之後也給出了相同的答案,老夏生命體征平穩,之所以昏迷是腦袋裏麵有血腫,現在隻能對症治療,老夏身子骨不夠硬朗而且處於昏迷狀態,不可能進行手術治療。
當前隻能采取保守治療,依靠藥物來化解他腦部的血腫。
我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鍾了,蕭玉自己坐車回家了,而我也打算去坐公交車回家。
我家距離縣委並不遠,坐公交車十幾分鍾就能到。
回到家中,我以為隻有後媽王婉在家,沒想到我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也回來了。
“姐,你不是出去旅遊了麼?怎麼突然回來了!”雖然我們關係一般,但她名義上還是我姐。
唐慧有些不悅的看了看我,“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回來還要提前通知你麼?
對於唐慧的脾氣我已經習慣了,她對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王婉見我回來,說,“飯菜在廚房,你沒吃的話,自己去熱一熱,我晚上還要備課!
“我已經吃過了!”說實話,今天一連發生那麼多事,我根本沒胃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