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工的確厲害,以前隻是聽說,但最終我們見識到了他的刀工,他把那個鮑勃的孫子的那東西給砍了下來,放在鮑勃的孫子的後背上,先切成了片,然後切成了絲,最後切成了丁,那樣的環境下,那貨竟然是切成了丁而不是剁成了肉末,你說這貨的刀工是不是很好。”
“最後政府的警備隊衝了進來,那貨直接將那些被被切成肉丁的東西直接從鮑勃的孫子的後背上,用他的那把破爛不堪的菜刀給掃了下去,你猜怎麼樣,鮑勃孫子的後背竟然沒有任何的傷口。”
“警備隊殺了很多人,隻剩下了我,他們想殺了我,但最後媒體衝了進來,他們才停了手,我也不知道那些媒體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我想死的時候他們衝了進來,你說他們是不是很讓人討厭。”
冉令就那樣慢慢的說著,語氣有些平淡,但那種歇斯底裏的瘋狂,哪怕他的語氣再怎麼平淡,也依舊遮掩不了。
奧威爾閉上了嘴巴,孫燦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他們的眼神有些落寞,一言不發,或者說他們在想象冉令說的畫麵。
七百多人死了,哪怕冉令說的再怎麼輕鬆,再怎麼自然,再怎麼不在乎,那七百多人死了,他們隻是為了給那個被虐待致死的小丫頭報仇,他們拚上了自己的性命。
“你們做得好,非常的好。”奧威爾中將拍了拍手,隻是兩下,但冉令知道,他是在鼓掌。
“我很欣賞你啊,真的……”奧威爾走到供水器的旁邊接了一杯水,放了一點濃縮的葡萄糖進去,遞給冉令之後說道,“但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逃脫死亡的,你說過,即使你們死了,那些媒體也不會報道。那些警備隊應該不會在乎媒體才是。”
“警備隊當然不會在乎媒體,就像不會在乎我們的性命一樣,但媒體不是單獨衝進來的,他們是跟著一個人衝進來的,或者說,那些媒體的目的不是我們,而是那個人?”
冉令哂笑了一聲,似乎想起了當時的畫麵,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個人是誰?想來不是一般的人物吧?”
孫燦的手中端著一個餐盤,餐盤裏麵的食物很豐富,尖椒炒的小牛肉配上米飯,遠遠地聞著就讓冉令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這才是人吃的飯,味道真的很好,不是那種跟小孩子拉稀的排泄物一樣的有機流質,這才是飯的味道。”
冉令猛猛的拔了幾口飯,一個成年軍人的一頓飯,被冉令幾口吃了下去,把餐盤遞給孫燦之後說道:“能不能再來一份,我已經四天沒有吃飯了。”
“那個人是誰我怎麼會知道,”冉令再次接過孫燦遞過來的飯菜之後隨口說道,“不過聽那些警備隊的人好像叫他柳上校,他好像是一個元帥的警務員。”
“你說他是柳上校?”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奧威爾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盯著冉令聲色厲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