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郡城之中,陳宇感覺到一陣陣的壓抑的氣息,活氣明顯是沉悶無比,一個個聳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樣子,根本沒有絲毫的期望一般,這等郡城,真是令人悲傷。
“郡侯又開始求雨了,同時要招賢,希望各位有真本事的能普降甘霖。”一個兵頭張貼著榜文,然後一邊有氣無力的嘶喊著,然後就不管他人是不是聽得懂聽得明白了。
陳宇看到後,也不說話,直接上前揭榜,對著兵頭說道:“走吧,讓貧道看看你們郡侯是不是好官,要是好官,貧道就送他一場甘霖,要是不是,恕貧道無能為力。”
兵頭一看此人似乎還真的道士打扮,是太年輕了,不過有本事不在年歲,這倒是認同的,尤其是這種修道中人,更是如此,誰知道他們確切的年紀的,說不定就是還老返童的,於是馬上就恭敬地說道:“道長,這邊請,這就去見郡侯,這邊請。”
而路上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似乎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希望這一天不會消失。
陳宇自然是看在眼中,說其實也不錯,要是錯在一人,那麼隻要懲罰一個人就夠了,怎麼能連累整個郡的黎明百姓呢,心中也是憋著一口氣,先見見這個郡侯再說。
很快就到了郡侯府邸,就看到有人迎出來了,神情帶著希望的上前見禮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我鳳仙郡已經兩年多不下雨了,百姓都要渴死了,大地也幹裂破滅了。”
“不敢,貧道道號道宇,不知郡侯如何稱呼?”
“哦,看我這記性,在下複姓上官,單名一個正字,乃是鳳仙郡的郡侯,見過道長。”
“上官郡侯,貧道雖然有本事可以讓此地普降甘霖,但是也要有條件的,乃是你自己想想有沒有做錯事,是不是得罪了上天,才讓上天不將寸點雨滴呢,貧道可不想為一個貪官做事,希望郡侯可以想清楚,前前後後的想想看,哪裏是錯的?”
陳宇說完就自顧自的走進了郡縣府,留下郡侯一個人呆思著,難道自己真的得罪了上天,才讓上天不將寸滴雨點,越像是越害怕,要是真的得罪了上天,那他不就是鳳仙郡的罪人。
“大人,道長已經進去了。”兵頭小心的提醒了一聲。
上官正一聽,頓時一醒,馬上就讓兵頭回去了,自己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大廳,看著還沒有茶水呢,急忙讓人準備茶水,可不能怠慢客人。
“道長,下官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啊,怎麼可能會得罪上天嘛?”上官正似乎底氣不足。
“是嘛,那貧道無能為力了。”陳宇充滿了異常平淡的口吻,似乎根本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是死是活卻是由他自己決定,可不想多管,站起身來準備要走了。
上官正一看,這還了得,雖然不知他有沒有本事,但如此神態,怕是真的有本事,而自己也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失望之色,難道自己那件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不可能的啊?
“郡侯,做人做事,一定要正直,錯了還可以改,但是一旦知道錯了,還不改,給了機會也不改,你說這等官員是不是拿著百姓的性命開玩笑,還有這個做官的資格嘛,以前不做官之前怎麼想的,怎麼到了做官了,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變了,你對得起自己的心嘛?”
上官正頓時呆滯住了,是啊,以前不當官,或者沒有這麼大的時候,不是一心想要為百姓做事,可現在怎麼因為這點事情,就讓自己白費了,讓自己的誌向銷毀呢,不,不甘心,可以想起那不成器的孩子,心中頓時無力,滿臉的苦澀。
“怎麼現在有話說嘛,沒有的話,貧道就先走了。”陳宇瞥了眼,直言道。
“道長請留步,是下官的錯,下官的錯。”上官正的心防頓時被連番攻擊,終於抵受不住內心的煎熬,這些年心中都是在痛恨自己為什麼如此軟弱,很是不甘心。
陳宇隨後就聽他將事情說了一遍,想來就是這個樣子了,以至於正好祭祀那一天,打翻了供桌,被玉帝抓住了把柄,讓這鳳仙郡幹旱的兩年多啊。看著滿臉苦楚的郡侯,他也無奈,作為一個父親,看著兒子如此行事,怎麼能不心酸呢,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哎,做父親做到你這個頭上也是無話可說了,還有太過於溺愛放縱,才會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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