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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聽了兩人的介紹,心中一動就知道是誰了,笑著說道:“鄙人陳宇,沒想到在這裏遇到大名鼎鼎的左仙人,真是幸會,幸會。”
左慈聽到對方的介紹,心中再次默默地算起來,依然毫無日頭緒,如此說來不是對方機緣太深背景深厚,就是本身的實力遠超自己,神色頓時不定,不知道哪一個是對的。
“師尊,你在怎麼,陳公子邀咱們去坐坐,不要這麼亂想了好不好,煩不煩啊。”葛玄明顯是無奈的拉了拉自己師傅,隻要見到不知道的事情,總會這個模樣,一臉的無奈。
左慈聽到自己徒弟的話,也反映過來了,不管哪一類人,自己不得罪不就好了,既然對方如此客氣,也不好拒絕,稽首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等到兩人坐下後,陳宇就說:“桌上有茶,自己渴了到了就是,不用客氣,自便,自便。”
“多謝陳公子招待了,吾等感激不盡。”左慈擺了擺浮塵後,就對著葛玄說道:“難道要為師給倒茶啊,還不快給為師倒茶,真實的,什麼徒弟嘛,一點知趣都不知道。”
葛玄隻能拿起茶壺為左慈倒了一杯,卻不想茶香如此美味,令人誘惑難耐。
左慈馬上就端起來喝了一口,頓時感覺到渾身舒暢不已,似乎還變得年輕了一些,一想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這茶絕對不是一般的茶,盡管疑惑不解,可那是別人用來招待的,管不著,馬上就是示意徒弟在添一杯,不喝簡直就是浪費機緣。
葛玄也不是傻子,看到師尊如此模樣,哪裏還不知道是好東西,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馬上一口牛飲,感覺到無比的舒暢,比靈丹妙藥還要靈驗,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浪費,簡直就是浪費,有你這麼喝的嗎?”左慈一手搶過茶壺,對著葛玄喝了一聲,馬上就為自己倒了一杯,再次開始品嚐起來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徒弟差不多。
陳宇看著,簡直就是一對活寶嘛,一壺茶而已,用的著這麼爭,他卻忘了地星是什麼地方,洪荒天地是什麼地方,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不能相比,他的茶就算在洪荒中也算是好的了,不要說地星中一個小小的修士,如何不被追捧起來,入到了癡迷的地步了。
“大戰要開始了,你們想要給你們就是了,茶壺也不用還給了,送你了。”實在不忍他們爭來爭去,直接送人好了,這樣應該可以平息了吧。
左慈一聽,頓時一把將茶壺藏了起來,以後慢慢的喝,也不用擔心會讓茶水消失作用。
葛玄一臉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的師尊,怎麼能和徒弟搶東西呢,太不知羞了。
官渡,兩軍聚集了大量的軍隊,誰也不讓誰,曹*與袁紹兩個死敵終於開始決戰了。
‘殺殺殺殺殺………..’將對將,兵對兵,倒是井然有序,隻是相比來說曹*的兵要比袁紹的少一些,隻是銳氣上,似乎要強一些,而且曹*聽得進謀士的話,而袁紹則是剛愎自用,如何是對手。
“陳公子,不知你看是袁紹的一方勝算大呢,還是曹*的一方勝算大呢?”左慈看著大戰穩定下來後,就不由得對於陌生人問起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感覺。
“嗬嗬嗬,左仙人不是心中有數了嘛,至於我嘛,當然是曹*了。”陳宇不猶豫地說。
“為什麼,明明袁紹的將士多,而且也不缺糧草,怎麼會是曹*贏呢?”葛玄疑惑。
“徒弟就是徒弟,看不到該看的地方,袁紹雖然兵力比曹*來得多,但是他太過於自信,或者說是自大,而且非常的多疑,無法做到善聽善用的地步,對於手下也是非常的不公道,就單說手下大將顏良與文醜吧,這兩人實力可以說很強大,足以對於曹*的任何大將,但是他呢,卻是太過於害怕手下強過自己,偏偏壓製著,說句不好聽,就是太過於自己為中心。”
左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至於謀士方麵,更加混亂了,根本搞不清哪一個是對,哪一個是錯,屬下太過爭權奪勢,那麼對於形式的錯估也會形成不良影響,陳公子你說呢?”
“左仙人都說了,我能有什麼好說的,至於曹*也有不好地方,也是挺自負與自卑,但善於聽從屬下建議,綜合運用,才能讓屬下齊心,恰到好處的運用各種將領,至於自卑的地方乃是其出生吧,這點是沒有辦法的,不過現在看來,很好的避開了這一弱點,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