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龍紋,本來是一個平凡的一個屌絲,宅男。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變得不一樣了,我有一股從未有的力量,這力量已經超出了我的氣量。
“龍紋,快起床了,上學要遲到了。”
“知道了。”
叫我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媽媽,她剛過三十,是個家庭主婦。爸爸不在家,都是她來照顧我的。
“今天是你上學的第一天,別遲到了。”媽媽說道。
“我知道了。”雖然她是我的媽媽,但是我還是天天跟她吵架,不過關係沒有淡薄,反而更好了。
這時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也洗漱好了,我就下了樓。
“飯好了沒啊,我快餓死了。”我開始抱怨了。
媽媽端了麵包和牛奶從廚房裏走出來,說道
“好了,快吃吧,不然就涼了。”
我看到了吃的就不管什麼吃像了,直接拿起麵包一口咬下了一半。
媽媽卻在一旁焦急的說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
我也沒理會媽媽的話,還是狼吞虎咽的吃著,一旁的媽媽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晚飯吃完了,我看了一下表,啊,快遲到了。我拿起書包奪門而出,飛快的向學校跑去。
到了學校門口,碰見了我的同學,他是我昨天認識的,叫蘆純正,我們都叫他“老盧”
“老盧,快走吧,要遲到了!”我一邊向學校走去,一邊對蘆純正說。
蘆純正說道“沒事,你先走吧,我在這等個人。”
“哦,那我先進去了,一會見吧。”說完我向班級跑去。
剛進了班裏,我們老班在上麵站著,我也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了,這時蘆純正也到了。
老班看了看我們說“人都到齊了吧,好,先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在我的班裏不許有人上課搗亂,不然就回家算了。”
老師的話讓我們很是驚訝,才第一天啊,不用趕盡殺絕啊。
老師出去了,班裏就開始亂了,蘆純正就坐在我後麵,他拍了一下我,說道“放學有空麼,有事跟你說。”
我很納悶,有事為什麼不當麵講呢,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要打我吧。
想到這我不敢在想了,越想越害怕,就這樣吧,我還是不想了,反正死就死了。
到了中午放學,來到了學校門口等蘆純正,我看到了他,叫了一聲,他就向我的位置走來。
“走吧,有事跟你說。”老盧親切的說道。
“去哪?”我很是不解,總以為自己要死。
“我帶你去個地方,”老盧回答道“對了,你會吸煙麼?”
“會一點,小學吸過。”看情況應該不是打我的。我的心落了下來。
過了一會,我們來到了一個地方,在廁所的房頂上。
我們到了,這可把我嚇到了,我去還有其他人,我的心有提到了嗓子眼。
老盧卻走過來,說道“介紹一下,這位是南盛陽,這位是趙文強,這位是魏鑫超,這位是賈程偉。他們都是我們班的同學。”然後老盧跟他們介紹了一下我,我們也就彼此認識了。
可是一天夜裏,報道上說,今天有流星雨降臨,我叫上了蘆純正他們在外麵看流星雨,可是就是因為流星雨,我們才失去了那天夜裏的記憶。
當我們醒來,就躺在醫院裏了。我看了看在我旁邊的老盧,又看了看在我床邊趴著睡著了的媽媽。
“媽媽,我這是這麼了,我怎麼會在醫院裏?”我叫醒了一旁的母親,問道。
母親看到我醒了,高興的說道“你沒事太好了,”母親擦幹了淚水“你昨天晚上說去看流星,但是看了一夜沒有回來,我擔心你,就去找你了,我看到你你就已經昏迷了,我就打了120,你們昨天到底怎麼了?”
“昨天,啊!頭好痛啊。”我試著回憶昨天的事,但是那段記憶好像被屏蔽了,我一回想頭就鑽心的疼。
這時老盧他們也醒了,“你們醒了。”
“是啊,這是哪啊?”老盧看了看四周“我們為什麼會在醫院裏?”
“我也不清楚,對了,你們誰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啊?”
老盧他們也試著回憶昨天的事,“啊!頭好痛啊。”他們和我一樣都失去了昨天的記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會暈倒,還有,我這力量又是怎麼回事?
從剛才我就覺得不對,自己的體質好像被增強了一樣。我下了病床,母親就焦急的說道“你還沒有康複,不要來回亂走。”
“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母親看到我沒有什麼事,也就沒有多說。這時老盧他們也下了床,“我們走了,你跟醫生說一下吧。”
我們又來到了老地方,談論著身上的那股力量。
此時此刻,就在地下有一群家夥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