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之後,大家就散了,第二天醒來後,大家一商量,說是等高考過後再處理易竹這件事,這期間,趙子新也沒聯係我,我也不知道他好些了沒有。
一直到高考之後,我們大家才又聚在一起。這次聚在一起,也是在九天酒吧,不過是上午,還沒開始營業,門也是關著的,在場的,除了高層外,還有執法部的一些成員,當然了,這些高層中,為了趙子新跟安雪生的感受,他們倆我們都沒有通知。
對了,說說高考的事先,我自我感覺考差了,反正沒有平時模擬考試發揮好,至於其他人,我也問了,都說感覺還不錯。
估計他們是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了,比如王思琪跟沈夢,至於我,估計去貴寧省工學院是有些難度了。
言歸正傳,在酒吧裏麵,我們所有人圍著易竹,他被綁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易竹,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
劉凱站在易竹麵前,手裏拿著一根木棍,看上去很嚴肅,他身為執法部的部長,自然要有這樣的做派。
叫上執法部的其他人,自然也是有著我們的目的。隻有讓他們看到後,把消息傳出去,才是最好的。
“出賣協會。”易竹淡淡的回答。
圍觀的成員立馬發出一陣嘈雜,在他們眼裏,易竹可是下三天的部長,估計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吧!
“身為部長,明知故犯,即使大家是兄弟,既然你犯了規矩,那就得受到懲罰,有什麼要說的嗎?”
劉凱棍子在手裏不停的拍打著。
易竹搖搖頭,淡淡的說:“我無話可說,甘願受罰。”
“雖然你犯錯情有可原,但……這懲罰也是絕不姑息,協會絕對不允許有半絲僥幸存在,所以按照規矩,打斷手腳,開除協會,可有怨言?”劉凱冷聲問道。
“沒有。”易竹堅定的回答。
然後劉凱深呼吸一口氣,猛的就打在易竹的腿上,他硬是咬著嘴巴,不肯發出聲來,不過看樣子,卻不是那麼的輕鬆。
劉凱連續打了十幾下,然後又叫兩個人把他的手拉著,連續打了十幾下才停手。
我不忍心看,雖然腦袋是麵對易竹的,但我的眼睛卻是閉著的,心裏也在滴血,今天一過,易竹便跟我們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不止是我,在場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雖然劉凱在打,但我看到了他轉過身的一瞬間,流下了眼淚。
“凡哥,好了。”劉凱抹了抹眼淚,看著我說道。
我白阿比手,“把他拖到後麵的小巷子,自生自滅吧。”
緊接著執法部的幾個人就把易竹解開繩子,然後朝後麵拖著走了,在離開的時候,我從易竹眼裏看到了感激之色。
沒錯,就是感激,這次的計劃,是我們所有高層想出來的,也告訴了易竹,隻是希望,他以後能夠好好的吧。
“凡哥,走吧。”黃飛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