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不便的沐妍把身邊的一個花瓶朝著金扔了過去,迅速地護著球球跑到了門口本想拉開房門,可是一股力量卻把門牢牢地鎖住。
“墨伊閣閣主,你還天真地想逃出去麼,嗬嗬,別妄想了,這裏的周圍都被我們幻彩堂偉大的堂主給施了幻術,就連這三界的第一天才葉夙煜也別想逃出去。”
金好似一個甜美的鄰家女孩一般,圓圓的可愛眼眸笑得像一個明亮的月牙一般,可是說出的話卻如從十八層地獄下趴出來的惡鬼一樣恐怖,怨恨。
沐妍皺眉,暗暗地想運起自己的靈力來對抗這個已經瘋狂的金,怎麼回事,靈力……怎麼會?突然地消失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沐妍抬頭冷冷地看著金。
”做了什麼?到現在你還在問我這麼白癡的一個問題,當然是毒啦。”金慢慢地朝著沐妍走了過來,腿毫不留情地劈在沐妍的肩膀上。
一個看起來清秀小巧的女孩居然擁有著如千斤巨石般的力氣,沐妍被金壓得承受不住地單腿跪在地上,膝蓋的位置深陷進地板,鮮血浸濕了淡藍色的裙擺,鮮紅的血絲勾勒在地板上。
打定了注意要把沐妍折磨致死的金從白色的靴子裏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鋒利的匕首映照著她陰狠毒辣的眼眸,往日的天真爛漫灰飛煙滅。
毫不猶豫的,金狠狠地把匕首紮進了沐妍的左肩上,頓時鮮血噴薄而出,染紅了金粉紅色的宮女服裝,沐妍吃痛,皺緊了眉,右手成刀砍向像了金豎立在地麵的腿上。
金在同一的時間放開了沐妍,躲過了沐妍的攻擊,手中還滴著血液的匕首甩了出去,銀色的匕首深陷進沐妍右肩,成片成片的鮮血把沐妍的淡色衣服染成了一件血衣,她仍然緊咬著因嗜血果果而變得蒼白如紙的嘴唇,承受著匕首所帶來的劇痛。
懷抱中的球球一溜煙地滑落了下來,黑乎乎的眼睛中似乎有著珊珊的淚光,粉嫩的舌頭舔舐著沐妍的右手,不時地放出嗚咽聲。
她虛弱地看著球球,右手想抬起來撫摸球球的小腦袋,但是即使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對於雙手被廢的沐妍是如此的艱難。
一隻白嫩的小手徒手抱起了球球,金揉揉球球毛茸茸的小腦袋咧嘴一笑,天真得好像一個無邪的孩童,“這個小狗真可愛。”
球球有些不買金的賬,對著金的手就是一口,雪白的狗牙深深地嵌入金的手裏,剛剛還笑得像一個小天使一樣的金冷下了臉,迅速地把小巧的球球往牆上砸去。
“不要!”沐妍瞪大了眼看著金的手,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她努力地想要去接住弱小可愛的球球,雙腿卻沉重地陷入地麵,無力起來。
很少哭的沐妍卻流下了兩滴淚水,當球球的小身子接觸到牆麵上時,沐妍下意識的撇開了頭,無法去看那血腥的一幕,淚水卻嘩啦啦地湧出。
“沒想到你堂堂妖族繼承者,墨伊閣的閣主,哦,對了,還有魔族的未來魔後還有如今這樣痛哭流涕的時候。”金嘲諷的聲音刺激著沐妍脆弱的神經。
還沒說完,金的身體卻狠狠地砸到了牆麵上,發出一陣沉悶的落地聲,沐妍還以為是球球砸到地麵的聲音,她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金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銀白的男子,手指有些顫抖,嘴裏吐了一口血,“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壞我好事?”金不甘心地看著銀覓,眼中盡是止不住的殺氣。
明明就隻差一步了,她玉瑤就可以拿到專屬於墨伊閣閣主的徽章了,就差一步她就可以站在妖族的最高峰呼風喚雨的了,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生活了。
“我是讓你下地獄的人。”銀覓手起手落,一個鮮活的人命就隕落了,玉瑤到死都還是不甘心,她一心隻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
銀覓看著金的身體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就撒下了一把藥粉,金就徹底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什麼也沒有留下,銀覓把手中異常安分的小狗放在了地麵,然後抱起昏厥的沐妍把她放在床上,替她治療好了身上的一些表麵上的傷口。
可憐的銀覓大人,如今卻淪落為清潔工,雖然是比較高大上的清潔工。
銀覓處理好了一切後,揮揮手就把什麼所謂的幻術就破解了,銀覓坐在了沐妍的床邊,看著沐妍的蒼白的臉龐,沉重地歎了口氣,“唉,現在的神族越來越急躁了,那個人也快蘇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