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詠剛才隻看到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跑來,自顧自的在那分析起來,倒是沒有自細去看來人是誰,這乍的一聽居然感覺聲音有些熟悉。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裏升起。
緩緩地順著目光上移,當看到靳雲那張微笑的臉時,頓時叫了一聲“媽呀!”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口裏不住的發出聲音,“你,你,你是……”
靳雲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難道自己一天沒洗臉,就把人給嚇到了,不會吧,我沒那麼恐怖吧,這人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靳雲頓時沒好氣地道:“你什麼你啊,要打劫快點,別耽誤了我的時間。”
張詠一聽趕緊說道:“大哥,親大哥,你繞了我吧,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劫你啊。”
“你認識我?”靳雲疑惑的問道。
張詠哭喪著臉臉道:“怎麼不認識啊,你可是名人啊,估計前天在場的幾千個人都認識你啊。你和何榮那一戰之後,你可就出名了。我們可不想變成冰雕啊。”
原來那日靳雲和何榮一戰之後,眾人便對他的毛毛蟲獸魂避之不及。那殺傷力太可怕了,一百米以外都能感受到那股濃濃的寒意。再加上他昨日聞鍾聲突破,便逐漸地被在場參加選拔的人列為了不可得罪的對象之一。
摸了摸鼻子,靳雲道:“想不到我還成了名人了,嘿嘿,既然你不要我們的信符了還不趕緊讓開。耽誤了我們的選拔,看我不把你凍成冰雕。”
“是,是,大哥你快趕路吧。”張詠說著便閃身讓出了路來。
“嗯,算你識相。”
靳雲重新背著慕容俊祁開始全力趕起路來。
“呼……”
望著兩人走遠之後,張詠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笨蛋,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是這個煞星啊,居然去搶他的信符,不要命啦。還好人家趕時間不和咱兩計較。”張詠惡言惡語地對著旁邊那人說道。
“這,這,我……”這人被張詠瞬間的變化硬是弄得說不出話來。剛才明明是自己在那裏分析的頭頭是道,然後直接就衝出去了。本來自己發現不對勁想提醒一下的,結果哪知道根本就插不上嘴,現在好了,踢到鐵板了就怪到自己頭上來了。
“這個屁啊這,你說你……噓,又有人來了。”
本來還想繼續教訓一下這個小弟的張詠發現又有人朝這邊跑了過來。
這次他可學乖了,仔細地打量了這個人半天,兩人一合計一致認為這個人沒什麼威脅,星之力和獸魂好像都是剛剛達到一二場的選拔標準,和他們兩人差不多。
但是現在他們是兩個人,而對方卻是一個經過了長途奔行之後的一個人。並且現在再搞不到信符,就來不及趕回破天宗了。
所以兩人決定將此人作為最後的目標。
“站住,交出信符,不然有你好看。”張詠大聲喝道。
“你,你們想幹什麼。”來人明顯也被嚇了一跳,他奔行了一天一夜,身體也是很虛弱了,全靠著一股意誌力支撐著。
現在突然冒出兩個精力旺盛的家夥來搶奪信符,他有些絕望了。
張詠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心想:“哈哈,這次總可以搶到一塊信符了吧,等下我先下手,將信符弄到手就先回破天宗了,管他們兩個在這裏幹嘛呢。”
心裏想著便一個縱身向著來人飛撲了過去。
在即將接觸到來人的身體時,對方懷裏的信符突然一亮,釋放出來一個一尺左右的光罩將他包裹起來。
“嘭”的一聲,張詠被光罩彈飛了七八米,腦袋在石頭上一撞,頓時昏迷不醒了。
隻是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難道今天日子不好,不宜打劫?”
來人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變成了驚喜,不管怎麼樣,信符暫時是保住了。
看也不看剩下的那人,突破極限似得飛奔而去。
留下了還在那裏發呆的張詠的小弟,和昏迷過去的張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