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蒙昶見他們火星四濺,急忙開口勸道:“諸位,這是個誤會……”
這時,站在那姓竇的外勤執法官身後的另一個瘦長漢子桀桀的笑道:“竇大人有所不知,人家現在是無極大帝的駙馬了,身份不一樣了,不再是十大門閥百裏家族中的一個小輩了,竇大人跟他說話,可不能太大聲了,否則人家回去跟丈人一說,引起無極大帝國跟我們禪界發生外交糾紛可就不好了。”
此人話中帶刺,陰陽怪氣,別說是秦翰,就連烏家眾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這時烏鹿兒也走了上前,站在秦翰身旁,冷著臉道:“既然你們也知道百裏雲飛的身份不同以往,那麼,就知趣點,從這裏滾吧!”
烏鹿兒當年因為和都黎私奔的事,被禪界執法院追殺,若說秦翰對禪界執法院非常沒有好感,烏鹿兒對他們,就隻有極度的厭惡,若是她實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或是在另外一個場合,說不定已經出手了。
烏蒙昶麵色微變,急忙向烏鹿兒使眼色,生怕她出言不遜給烏家帶來滅頂之災,但烏鹿兒卻是假裝沒看見。
那竇姓女人本就看烏鹿兒不順眼,憑什麼她長得那麼妖精!胸前兩隻大山一樣的玩意兒,哼,吊在那裏不累的麼?
哼哼了一聲,臉上呈現出嘲諷的神情:“烏鹿兒,我依稀記得當年和聖者境的一個賊人私奔,怎麼?膩味了?如今又換了個相好的?你倒有眼光,這個人似乎更俊一點,而且身份也高,無極大帝國的駙馬,重生一次,口味水準提高了不少嘛。”
這句話,簡直就是在說烏鹿兒人盡可夫,烏鹿兒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連烏家眾人的眼神也都變了。
秦翰伸出右臂,向烏鹿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轉臉向那竇姓女人瞧去,微微冷笑:“我跟烏鹿兒當年在低等位麵就認識了,而且我跟都黎也是好朋友,難道在外勤執法官的眼中,男女之間就一定要發生點什麼私情才算合理嗎?男人和女人就不會有朋友?還是說,外勤執法官自己長了一張馬臉,沒有男人感興趣,於是就對長得漂亮的女人嫉妒?”
“你!你說什麼!”竇姓女人怒喝道,眼中如欲噴火。
秦翰卻是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似笑非笑道:“哦?沒聽清?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執法院那個陰陽怪氣的瘦子接口道:“百裏雲飛,你跟烏鹿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任是誰來,都不得不心存懷疑是吧!”
秦翰冷笑:“這裏是修煉場所,你瞎了眼睛看不出來嗎?”
那瘦子一臉欠揍的笑容,轉臉向烏蒙昶道:“二家主,什麼時候烏家居然讓一個外人共享葡山修煉場所了?”手指向烏代,又道:“這位老弟是負責看守這裏的吧,他也不知道有外人進入吧?如此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別人心中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吧?”
“關你屁事!這裏是莆山,不是禪界執法院!”秦翰毫不客氣的喝道。
那瘦子還待要說話,竇姓女人突然道:“閣下說得沒錯,這裏是烏家的地盤,我們現在確定了這裏沒有奸細,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