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吳鎮郊外的時候,這一大幫人終於遇到了駐紮在吳鎮的士兵,那些士兵一手持劍一手持盾,數量足有四五百名,如臨大敵的直奔秦翰他們過來。七個被秦翰俘虜的士兵均是露出歡喜的神色,心說這下有救了,哼哼,敢羞辱我們,等下抓住你吊起來用鞭子抽!但也有聰明的人看著秦翰的背影似乎並不懼怕,不由得擔憂。
直到那些士兵從左右兩翼各分出一隊人將秦翰他們圍住,前方的士兵列陣豎起了盾牌,秦翰等人無法繼續前進的時候,秦翰這才施施然站定,好整以暇的瞧著對麵一張張麵無表情的臉,他甚至連兵器都沒拿出來,就那麼微笑著看著對方表演。
對曾經在起源教和杉山派兩軍陣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的秦大少爺來說,這區區的四五百名士兵實在不算什麼。
一個被俘士兵終於忍受不住,尖聲喝道:“小子,你若識相就放了我們,要不然,你必死無疑!”
秦翰就好像沒聽到似的,隻是轉過頭來,看著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楊過,笑道:“你怕了麼?”
楊過腰杆一挺,正要說幾句豪言壯語,但隨即想到對方人多勢眾,這位高手大哥估摸著沒啥事,可是自己怎麼逃跑呢?想到這,有些口齒不清的道:“俺,俺不怕,想當年俺也曾縱橫沙場過……”
秦翰笑道:“這些人,再多來十倍,要滅掉他們也隻是分分鍾的事。哼哼,但願他們合作點,別把本大爺惹火了,要不然,本大爺血洗吳鎮又能怎的!”
“血洗……血洗吳鎮……”楊過心髒猛地一跳,幹巴巴的一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聽到他這句話的那七個被俘虜的士兵,也都沒了聲音。
這時對麵的士兵向兩旁分開,露出一條不算寬敞的通道來,鎧甲甲片互相撞擊的聲音傳來,一個頂盔披甲的將軍走了出來,看模樣倒也相貌堂堂,隻是眼窩發黑,能明顯看出他的萎靡。
“你是何人?竟敢擅自拘禁我們的士兵!快放人!要不然讓你死無全屍!”這位將軍義正言辭的喝道。
秦翰斜睨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你是這裏的話事人?”
“放肆,將軍問你話,你怎敢不答!”身旁一個親兵大聲喝斥。
秦翰如利刃般的眼神瞪了過去,那人登時心髒猛的一抽搐,下意識的往後退縮了一步,不敢再開口。
秦翰冷冷的瞧著那位將軍,渾身湧出懾人的殺氣,嘴角微微翹起:“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是斬盡殺絕不留餘地的人,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立刻讓他們放下兵器,帶我去你們五年多以前抓來的巫族居住的地方,否則,你死,他們死,你們吳鎮駐軍,全都要死!”
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場麵,四五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圍著一個人,但這區區的一個人卻是震懾住全場!
秦翰的殺氣令那將軍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正撞在身後親兵的身上,狼狽之極,將軍老臉赤紅,在幾百名士兵麵前竟然被對方這麼威脅,如果自己退縮畏懼,以後還有何威信去帶兵!
一念及此,將軍挺直了腰,大聲喝道:“給本將軍擊殺此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