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菜鳥和處長的談判(2)(2 / 3)

“很好,希望十年後,還能看到你的堅持。”許平秋淡淡一句,聽不出褒貶,信步到了最後一個人麵前,是汪慎修。這家夥是全係出名的小白臉,卻沒有優勢可言。許平秋盯著他時,汪慎修緊張地道:“許處,我沒什麼優勢。”

“誰說的,長得這麼帥,優勢大了,風騷無罪就是你吧?你們風騷得終於驚動省廳了。”許平秋笑著,眾兄弟跟著大笑,把臉皮老厚的漢奸搞了個大紅臉。

“好,同學們,我布置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保密,你們將接受的任務和訓練被列為省廳A級機要,規則是,誰要泄密,全體出局;第二個任務是,年後到五原機場集合,憑身份證領機票,時間、目的地和訓練暫且保密……第三個任務嘛,就是回去過年,這是你們在正式穿上警服前的最後一個春節了,這裏要強調的就是保密條例。江主任,給他們講講保密條例的重要性。”

在學員們興奮的眼光裏,江主任講了一通,保密條例很嚴格,不管對家人、親戚、朋友都不能泄露。對於未知的事,這幹血氣方剛的小夥總是充滿著好奇,個個聽得熱血沸騰,就像《碟中諜》電影中的牛逼團隊,回頭就能結夥整誰去。

“最後還有件小事。”許平秋重起話頭,詫異地問著,“同學們不覺得這個團隊應該有個靈魂人物嗎?是不是缺了誰?”

“餘罪。”不少人吼出來了。

“對呀?少了餘兒沒意思了。”有人嚷著。

“回家了呀,要不把他召來。”又有人喊道。

許平秋看著眾人的反應,到此時他都搞不太明白,那個其貌不揚的餘罪,何德何能,居然周邊圍著這麼一幹性格各異的同道。他繼續笑道:“有點遺憾啊。看來聰明不是好處,錯過了機會。”

眾人背了一會兒保密條例,也許是心情興奮,腎上腺素分泌過多的原因,就連腦瓜不好使的張猛和熊劍飛也很快倒背如流了。許平秋剛要走的時候,有兩位賊頭賊腦的跟著出來了。

“什麼事?”許平秋一回頭,看到是嚴德標和豆曉波。

“許處,我可能知道他在哪兒,他八點走的,這時候應該還在省城。”鼠標說道,不過問他具體地址時,他卻說不清了,隻說可能能找到。不過現在大家是同一個團體了,有問題好商量。不一會兒,許平秋帶著鼠標和豆包下樓,上了那輛警車,直追餘罪去了。

剩下的一幹“精英”,一直被隔離著,直到其他學員幾乎全部離校後才回宿舍收拾東西。精英就是精英,果真待遇不同。連上火車上長途汽車,都是警車接送的,把哥兒幾個給興奮的,恨不得這個年不過了,直接去接受集訓去……

賤人賤路

警車疾馳在濱河南路上,許平秋親自駕的車,載的是豆曉波和嚴德標兩人。快到高峰期了,路開始堵了,每過紅綠燈,他都是下意識地看著表,從警校出來行駛了四十分鍾,愣是沒有走完二十公裏的行程。

他心裏有點焦急,對於那位姓餘名罪的小家夥,他的興趣是如此之大,就像某件大案發現了一個直指要害的線索一樣,讓他感覺到興奮。他不時地揣度著,要是給這一群從不循規蹈矩的學員創造一個舞台,能放出多大的光彩還真值得他期待。

“曉波。”

“哎,許處,什麼事?”

“你們這幾個人相互都有外號,是不是?”

“嗬嗬,都是同學瞎叫著玩呢。”

“那為什麼叫你豆包呢?還有德標,怎麼會稱呼你鼠標?風馬牛不相及嘛。”

等綠燈的工夫,許平秋開著玩笑問。豆曉波解釋道自己愛吃包子,後來便被稱呼作豆包了。他從車後座湊上來,一捏嚴德標的臉蛋示意著:“再看他,大餅臉,腮邊鼓,兩頭尖,多像個鼠標!”

許平秋一笑,再問起其他人來,方才得知熊劍飛叫狗熊,駱家龍叫駱駝,張猛叫牲口,鄭忠亮叫陰陽,汪慎修叫漢奸,董韶軍叫燒餅……個個都有那麼點讓人啞然失笑的來曆,惹得許平秋好一陣捧腹。

這時,許平秋問道:“餘醉又為什麼叫餘罪?”

“因為他整天辦的那些事……簡直就是犯罪!”豆曉波道。

“真的,沒有一個詞能夠完整地形容這個賤人。”鼠標補充道。

“有道理,以前都叫他賤人,後來才發現,叫賤人都是表揚他,就沒人叫了。”豆曉波嬉笑道。

“哦喲,這個好難理解啊。”許平秋看著紅綠燈,學著學生們的口吻道,“你們說人賤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你們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呢?”

“他上學沒花過自己的錢,您信不?”鼠標神神秘秘道。老許今天的表現,已經被大多數學員引為知己了,隻不過許平秋還是理解不了這些人的行徑,他愣了下。豆曉波又加著料道:“不光不花自己的錢,還賺錢,您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