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什麼都沒問呢，你冤什麼呀？”我抬頭，嘴角彎了一點，帶出來一抹冷笑，心裏感覺這個反應有些好笑。
“不管因為什麼抓我，我都冤枉！”古成和耿著一張臉說道。
“那行，咱們一個個說。看你怎麼嘴硬。”老黃冷笑了一聲。
“九月三號晚上你在哪兒？尤其是晚上九點到九點半。”我冷著聲音問道。
“那不就前兩天嗎。”古成和算了算說道，“我那天，好像是去打牌了，第二天沒課，我可是打了個通宵呢。”
“什麼牌場？”老黃問道。
“我家門口的，一個叫來福的麻將館。”古成和一絲都沒有猶豫的說出來。
“有人證明麼？”我問道。
“警察您在說笑嗎？一個牌場的人都能證明。”古成和笑了一下，眼神裏一閃而過有一絲譏諷。
那一閃而過的譏諷沒有被我錯過，我眯了眯眼睛。我扭頭看了眼牆上的監視器，老郭在隔壁看著，應該立刻去叫人查了。
“那你認得這上麵的人嗎？”我把那張他鞭打趙紫妮的照片拿出來。
沒想到古成和一臉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和趙紫妮啊。我們在玩兒呢，拍照的應該是餘學友吧，我都說了我們是關係很好的師生關係。”
古成和承認的這麼快且直白，我們一下有些措手不及。
“你就這麼對你學生啊。”我冷哼了一聲。
“他們自願的啊，你情我願的事情。再說這也不犯法吧？”古成和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他們兩個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舉了舉兩位死者寫的事件始末。
“哦？他們怎麼說那還不是死無對證？你們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別隨便冤枉我們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古成和一臉無所畏懼。
我看著古成和的態度，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兩位死者的陳述是古成和用偷拍的兩人裸照，以及用自己校董之一的地位威脅他們不讓畢業。
這些內容我們都還沒有確認。
如果排除這些，SM從法律上來講，確實不算犯罪，尤其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又構不成故意傷害，也構不成其他罪。
等等……我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死了？我可沒說過。”
古成和的臉麵色一僵硬，隨即恢複正常說道：“上次做筆錄的時候聽到的。”
我疑惑的看向老黃，老黃搖了搖頭，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古成和。
我心裏對古成和的疑惑更加深了，我們平常立案之後，除了開會方便，也不會隨便說涉案死者的名字，最多會說幾幾號案件的死者。
這古成和，從哪兒聽見的？
我把疑惑說出來，雙眼緊緊盯著古成和，古成和的臉上果然閃過一絲無措，但隨即就
這個時候門敲了敲，老郭捧了杯茶慢悠悠的進來：“你們先出來一下。”
我和老黃站起來往外麵走，老郭專門又往前走了幾步，我忍不住開口說道：“古成和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老郭點了點頭，才壓低聲音跟我們說道：“我也認為有問題，但是派出去的警員去問了那個麻將館，人家有監控有證人，證明人一直在裏麵，通宵了一晚上連個廁所都沒去。”
我眯了眯眼睛，一晚上廁所都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