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法醫說那姑娘死了至少三年了,以三年為底線查吧。”
老黃嗯了一聲,我就回了自己位置,開始解手機的密碼,沒一會兒我就解開了密碼,發現裏麵幾乎是空的,除了係統自帶幾乎沒有app,裏麵的短信裏隻有和父母姐姐問好的,我皺了皺眉頭,按理說兩個人應該都有微信才對,不然之前微信上兩個人的對話從何而來呢?
難道是被刪除了?
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懷疑兩個人所說的資料是不是就在微信裏存著?
接著我打開通訊錄,裏麵隻有三個聯係人,父母和姐姐。
在電話記錄裏卻有一個陌生電話頻繁的打進來,通話時間基本在30秒以內。
我劃著椅子到另一張桌子上,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一個儀器,這是追蹤電話地點的儀器,連接上手機。
我撥了電話過去,那邊傳來客服平平的調子說是空號。
我有些失望的把連接的儀器放回原位。
我隻好連接上內部係統,查這個空號之前是登記在誰名下的。
一查出來一個名字,我歎了口氣,這個人我認得,是一個販賣號碼和假身份證以及各種假證的人,半年前才被抓進去。
問他也肯定問不出來買家是誰。
我歎了口氣,然後又翻到圖片,圖片倒是刪了,但是最下角有個最近刪除,裏麵竟然有三張照片!
我趕忙打開,前兩張都是兩人的合照,第一張就是社交網站上發的那張,而另一張則看起來有些詭異,兩個人都麵無表情,同樣的角度同樣的姿勢,卻透著陰冷的感覺,讓人不太舒服。
我退出來又打開最後一張,裏麵兩人竟然上半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麵對著那個洋娃娃!
屋子裏整體偏黑,但卻能清楚的看見洋娃娃的臉。
洋娃娃麵容冷峻仿佛一個審判者,而兩個人背上不知道被什麼打出來X形狀的血痕,雙膝跪地,整個人爬在地上,雙手向前手心朝上,麵前還擺著一個盤子,裏麵似乎放了什麼東西,看不太清楚。
但這個場景有些毛骨悚然。
隨即我又意識到,這是第三視角……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人在這種現場!
我深深的呼吸科一口氣,這張照片基本就能確認他們行為的背後還有一個人。
那麼多傷痕,肯定不是一次導致的,如果多次像這麼進出的話,賓館前台的老板說不定能看見一回。
我這麼想著,跟老黃要了賓館老板的筆錄。
這個問題警員問過老板,但是老板說隻見過兩個人一起回來,好幾次都是大半夜的時候,而且兩個人看起來很萎靡……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萎靡兩個字,難道這種行為還在別的場所有實施?
我又接著往後翻,是那一層住戶的筆錄,裏麵都說兩人屋子裏異常安靜,除了抽水馬桶以外,幾乎沒有聲音。
我回想著那個房間隔音效果不好,要不就是每次兩人被折磨的時候隔壁都沒人,但同時避開幾乎五六間房屋的住戶還是有困難,我更傾向於還有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