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交代身份?”我問道。
“沒有。”老黃在後麵回道。
我走近那個男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
男的沉默了半晌,眼睛時不時的瞟向我後麵,暴躁男擰著他胳膊的手按了一下。
“別別別,我說我說。”男的嗷嗷的求饒了兩聲,然後鬆了口氣。
“我叫古成和,是他們倆的輔導課的教授,他們好幾天沒上課了,來看看。”男人一臉真誠的看著我們。
“什麼輔導課?”我問道。
“選修課,叫曆史文化簡析。因為他倆平常問題多,對這兩個學生就比較上心。”古成和邊說著邊扭動了兩下。
“那你看見我們幹嘛跑。”我狐疑的問道。
“我哪兒知道你們是警察啊,誰知道是什麼人。”古成和翻了個白眼。
我皺了皺眉頭,這男人說的邏輯上倒是沒什麼問題。
“咱們帶回去做個筆錄,沒什麼問題就放走吧。”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警笛的聲音,心裏一下明白是法醫來了,就讓老黃看著現場,我下去把法醫接上來。
法醫上來觀察了一會兒,直接把死者放進了袋子裏。屍體被挪開,我才注意到屍體原本待著的位置,留下了一灘黏糊糊又散發著惡臭的東西,我頓時又是一陣反胃。
屍體被挪走了,我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現場,隻有日常生活的東西,並沒有發現手機,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隻好把能收集走的生活用品一並帶走,看能不能從裏麵發現什麼線索。
下了樓,我又找了小賓館的老板,問了關於洋娃娃的事情,老板直搖頭說不知道。
老板眼珠子轉了一圈,又說道:“不過他倆倒是有個事兒挺奇怪的。”
老板說著拿出來消費記錄,說道:“來我們這兒長租的都是窮學生,一般每個月電費就幾十左右,這兩個人就將近五百了。後來偶然才發現他們開著很低溫的空調,算算應該是二十四小時都開才能是這個電費。”
老板說完我就瞬間的想到房間的那床被子挺厚的,不是夏天需要的厚度。
這麼說是為了防止屍體腐爛才會一直開著空調,不過我們進去的時候空調並沒有開著啊。
“你們中間停過電嗎?還有,他們電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多的?”我問道。
老板搖了搖頭說:“一直沒停過電啊。”
接著翻了翻日期,給我指了一下,正好是大二新學期的開始,兩人在一起的三個月以後
這麼說洋娃娃屍體很可能是從那個時候放進去的,可是這麼久了,監控早就沒有了。
我謝了老板,就回了車裏,跟老黃帶著古成和回了警局,剛一進警局就看見法醫一臉疑惑的匆匆走過,像是沒有看見我們似的直直的走進了解剖室。
那具洋娃娃屍體難不成出什麼問題了?
我狐疑的看著法醫的背影,跟老黃打了一下招呼,就快步走向解剖室。
換了衣服我深吸了口氣,準備去裏麵觀看一下解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