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上眼前搜集線索的本子,歎了口氣,把麵前的咖啡拿起來喝了一口。
現在隻知道這背後的人不好惹,不能明著查,暗著來方主任的信息中關於對方的信息也少的可憐,我歎了口氣,把咖啡一口幹了。
結了賬剛一出咖啡館的門,就看見街上開過一輛黑色的車,我眯了眯眼睛,正是那天接方主任的車!
這真的是緣分啊!
我心裏這麼想著,轉身招了一輛的士,讓他跟上前麵的那輛車,但是不要被發現了。
司機師傅莫名很懂行的隔了一段距離,穩穩當當的跟在那輛車後麵,很快車一路開到了上次的那個會館,但是這次沒有停在正門口,而是直接進了地下停車場。
從地下停車場進去,拐了幾個彎又從一個坡上去,外麵豁然開朗的是一片空地,裏麵時不時有車進進出出,直接開上去,發現竟然是屋子的後門。
我讓司機停在一輛車後麵。
我坐在車裏,角度能看見黑色的車,害怕被人看見認出來,我拿出帽子戴上,遮了一半的臉,看見方主任從那扇門出來,上了黑色的車,隻是依舊隻有方主任一個人。
黑色的車沒有從裏麵走出去,而是走到後門對麵的一個門口,我拍了拍司機讓他跟上,那裏麵竟然是一個類似於地下通道的地方,有不同的路口和支線,我們進去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車已經不在裏麵了。
我捶了一下車把手的位置,抿了抿嘴指著最近的一個出口讓司機師傅開出去,出來以後發現這裏出來是會館對麵的高架橋下麵。
外麵也沒有黑色轎車的蹤影。
“現在去哪兒啊?”司機師傅停在路邊,側臉看了我一眼。
我皺著眉想了半晌,把車錢給了司機師傅,然後下了車。
我按著原路返回去,走到另外一條通道,發現外麵就是附近的另外一條街,我有些複雜的看著地下不見盡頭的路,其中還有很多條岔路,這麼說每一個出口都可能通往不一樣的街道。
我眉頭還是皺著沒有鬆開,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每個出口都有攝像頭,不過按照上次的經驗,他們真不想給我們也不一定能要出來。
這麼大的工程量,我之前卻完全沒有聽說過這裏有過什麼工程。
我心裏頓時又湧上奇怪的感覺,這東西,有什麼用呢?
我環顧著這兒,心裏想著,這個底下看起來很複雜,如果有人想從這裏麵全身而退,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選擇了高架橋出口處的那個出口,從地下返回到地麵上,站在會館對麵,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會館,這個會館裏麵有什麼秘密?
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皺了一下眉,腦子沒怎麼思考,下意識就扭頭把人反手按住。
“哎哎哎,疼疼疼,放開我,我不是什麼壞人啊!”
我沒鬆開手,眼神打量著這個人,穿著條紋汗衫,身上背著一個相機,背上還有一個挺大的黑色雙肩包,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我警惕的想著,我不認識,在這種路口,也不會隨便的來找一個不認識的人。
這個人,很可疑。
我在心裏快速的判斷完,就聽見那個人又快速的說道:“我是記者,你不相信就看我背包的側兜裏,放著工作證啊!”
我聽完就伸手進側兜裏摸了一下,裏麵確實有個證件,是新聞台的證件沒錯,我之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