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的鞋子是紅色的？”我重複了一遍問道。
曾方正有些不確定的搖了搖頭。
我在紙上寫下紅鞋子幾個字，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是關鍵人物，但是從監控看這個紅鞋子的樣式根本看不清楚，如果單從顏色來看，隨便一家鞋店都能找見這種顏色的鞋子。
太難以排查了。
而且和林婉瑤交惡的女生很少，這個很容易排查，但是聲音又悶且年齡較大，很難符合林婉瑤這個年紀的女孩子。
難道是老師？或者……什麼年紀大的女性？
我正想著，這時候聽見曾方正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可以放林覺出來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行，林覺還有別的證據沒有辦法證明，等我們查證以後，就可以放了他了。”
曾方正頓時臉色灰暗下來，點了點頭。
“送你回學校吧。”我微微一笑說道。
“警官你們要去我們學校？”曾方正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解釋說：“想去你們學校查訪一下有沒有跟林婉瑤交惡的女性。”
我說完征求請求的眼神看向老郭，老郭點了點頭讓我叫上老鍾一起。
開車去往學校的路上，老鍾一臉熟絡的問曾方正：“你對林婉瑤這個人熟不熟？”
曾方正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一個係的，但是這個人我經常聽。畢竟長的漂亮人也好。”
“那你聽說有沒有跟她關係不太好的？”老鍾旁敲側擊的問道。
曾方正又搖了搖頭，然後苦著臉說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曾方正，整個人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老鍾顯然也看出來了，就沒有再跟他搭話。
很快就到了學校，在路口的時候，曾方正就說怕同學看見自己從警車上下來，還得解釋什麼的，就先下車了。
我們一路開進裏麵。
林婉瑤是音樂係的，姐姐是學金融的。兩個係的係樓麵對麵的，氛圍一點都不一樣。
音樂係裏麵悠揚著歌聲，為了不妨礙其他孩子上課，我們先去老師辦公室問了一下林婉瑤的班級在什麼地方上課。
然後在她們教室門口等著。
下課鈴一打，我就走上前敲開門，裏麵老師正好往外走，我想了想，學生時代都是老師不在場的時候比較能說出真話。
就先讓老師回去辦公室了。
進了教室，整個班都是小姑娘。看見我們進來頓時跟炸開鍋一樣嘰嘰喳喳的聊開了。
老鍾一臉老教師的風範說道：“大家安靜一下，我們是警察，想找你們了解一些情況。咱們一個個跟我去隔壁教室！請大家配合一下！”
“是不是林婉瑤的事兒啊！”站在合唱台最後一排的女孩子揮了揮手大聲說道，我看過去那姑娘臉上沒什麼悲傷的情緒，語氣也挺活躍的。
老鍾點了點頭。
姑娘們就七嘴八舌的開始聊起來，我心裏莫名感歎，永遠不要低估女孩子八卦的能力。
“都怪林婉瑤平常太趾高氣揚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其中一個姑娘說道。
“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嘛。”又有一個姑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