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連接上電腦,讀取出來的是一個輸入密碼的界麵,我試了兩三個生日之類的有意義的數字,但是一直提示錯誤。
我想了想還是硬破解密碼好了,卻沒想到居然設置了密碼保護,如果強行破解,就會導致裏麵的信息被銷毀。
我內心一下有些絕望,這意思是我隻能猜?
心裏又忍不住的感歎了一下。
密碼是什麼呢?我盯著那個黑色方框裏不斷閃爍著的光標。
我有些心情煩躁的把電腦一下合上,躺在床上,我心裏不斷的想著有可能是密碼的東西,密碼對數字和字母以及符號都沒有限製,也沒有提示密碼是幾位數,如果一個一個嚐試下去,這可能幾百年都試不出來。
既然我父母把這個東西留下來,就說明他們一定是想讓我或者讓我爺爺打開它的。
難道父母曾經明裏暗裏的跟我提到過這個事情?我有些鬱悶的抓了抓腦袋,腦子裏的記憶沒有什麼能和密碼聯係起來。
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裏麵,我竟然不小心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給老郭打了電話,說我今天可以去上班了。
這兩天關於X形死亡的係列案件又一次陷入了僵局,我一回去老郭就問我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左右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什麼人,就壓低聲音跟老郭說了儲存卡和密碼的事情。
老郭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慢慢想這件事情。
晚上我把貓從同事家接回來,試了大半夜的密碼,我把自己能想得到的都試了一遍,試到了大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想到自己應該去一趟我父親工作的大學。
如果能找見他的電腦,說不定能從電腦裏麵找到一些線索。
最近沒什麼案子,我跟老郭打了個招呼就順利的可以去大學了。
H市的大學都在大學城,在H市北邊的郊區位置,我開車半個多小時就能過去,大學城這邊有好幾所大學,我第一次來這邊,跟著導航轉了半天才找到地方。
大學的門衛幾乎不管,我很順利就進了學校裏麵,跟著路標找見我父親之前任教的係。
我心裏有些忐忑,這都十來年了,還真不一定能留下什麼。
找到係辦,我出示了一下警官證,其中在辦公室一個年紀大概四十多的老師站起來問我有什麼需要。
我說了一下我父親的大名,問他認不認識,那個老師立即點了點頭,說曾經是我父親的學生來著。
我緊接著又問當年他在這裏工作的電腦還有沒有了?
我剛問完這個問題,就看見中年人想了半天說道:“法教授好像不怎麼用學校的電腦,我總記得那會兒用筆記本電腦的人不多,教授就是其中一個,他經常帶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中年人邊回憶邊繼續說道:“我那會兒還很羨慕教授來著,把有一台這樣的筆記本電腦當作目標呢。”
我點了點頭,我不記得我父親有筆記本電腦,這位老師說的筆記本是誰的呢?我皺了皺眉頭,想到了那個公司,難道說是那個公司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