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獵的那個夾子。”我老實的說著,前後兩個還對稱,能形成這種傷口不是捕獵夾子的形狀,也差不多和這個形狀類似。
法醫無語的搖搖頭說:“那個不會留下這種鈍傷的好嗎?一傷就有痕跡。”
我點了點頭,誠實的說我想不出來,法醫歎了口氣把那四部手機拿上給我。
我拿了手機回了老黃在的那個辦公室,這裏麵有一台台式電腦。
連接上電腦。為了防止看亂了,我就決定也按照死亡順序來決定查看手機的順序。
現在的智能手機,上麵都有登錄這部手機的賬號,利用賬號很容易就能找到手機的主人自己手機裏麵的內容。
看前兩個覺得沒什麼內容。可是看到第三個,我突然愣住了,手機裏整個被清空了,這是那位三十歲女人的手機。
我混沌的精神頓時興奮起來,這手機內容很容易就看出來是自己刪除的,一般人看見手機內容多的都會清理,但清理到這種程度的著實不多,電話本微信好友,全部都是空的!
我連接上電腦,手指飛快的在電腦鍵盤上操作起來,很快手機裏的數據就開始一點點的在恢複了,我看了看手表,這種程度怎麼也得再三個小時才能恢複好,至於三個小時能不能恢複完成,還得由她手機裏原本內容的多少來決定。
老黃突然在旁邊哎了一聲,我扭頭看他問他怎麼了。
老黃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太太的血裏確實含有這種藥品的成分,但是按照老年人正常的新陳代謝,就算昨天一天沒吃,含量也不應該是這麼少啊。”
我皺了皺眉頭,分析著說道:“有沒有可能她沒有長期吃?如果說從19號或者20號開始吃,結果是這種含量就還在合理範圍之內。”
“確實,楊峰說的就是二十號左右才買回來的。不過,還是感覺量太少了,濃度太低了!”老黃點了點頭,但是看他的神情還有些憂慮。
我皺起眉頭,難道說這個藥還有別的用處?因為其中有毒品的某些成分,難道自己磕藥?或者……給別的什麼人?
但是楊峰羈押的時間還是到了,我們也有些無可奈何,雖然離得遠,但是還是得按規律辦事情,我們到了時間就把楊峰放了回家。
在派出所門口看著楊峰走了,我扭頭回來看見法醫也從辦公室出來,點了一支煙,滿臉寫著愁這個大字。
我瞟了眼電腦還在不停的工作,問法醫要不要給我一起去探望一下老郭,順便去村長那裏問問結婚登記情況。
法醫眼睛轉了兩下,把煙滅了就跟我走了。老黃就在派出所,不死心的想要繼續化驗一下那瓶血。
派出所和醫療所就差了不到百米,用了沒兩分鍾就走到了進了病房,發現老郭已經醒了,有點虛弱的坐在床頭,背後靠著兩個枕頭。
一看我們進來就有點聲音沙啞的說道:“不服老真的不行啊,以前這點傷哪兒需要住院啊!”
法醫安慰了老郭幾句,突然眼神落在老郭的脖頸上,眼神死死的盯著傷口半晌問道:“你這個傷口的位置是從什麼哪兒到哪兒,你給我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