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一定是催眠這種方法，但是死者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導致失去意識才做出咬噬自己的行為的。
“走吧先進去問問他。認不認識這個人。”老郭想了半晌拿上那個照片走進去。
我點點頭。
審訊室有點悶熱，錢程整個人汗流浹背的，可能是因為太困了，趴在麵前的小桌子上。
“醒醒！”老郭上去坐在對麵，拍了拍桌子。
錢程一個激靈直起身子，一臉驚慌的看著我們。
“郭警官您放過我吧，我真說不出來什麼作案過程，我都不知道陳瑩咋死的。您放我回去睡覺吧，這樣下去要死了。”錢程哭喪著臉，嗓子沙啞的說道。
“先不說那個，你認不認識這個人？”老郭把手裏的三張照片拿給他。
錢程鬆了口氣，結果照片，盯著照片仔細的看了幾分鍾，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怎麼了？說話！”老郭皺了皺眉，說道。
我在旁邊打量著錢程，看他的眼神明顯是認識這個人的。
“警官……這是……”錢程吞了吞口水，語氣裏透著深深的恐懼，“這是顧免啊警官！”
“你瞎說什麼！你給我好好看看。”我忍不住凶了一句。
“真的，法警官，我說的都是真的。”錢程語氣裏還是透著害怕，“我給他補了半年的課，你看他右邊胳膊上這個，是個胎記。這麼大一片，我看了半年，怎麼可能會看錯呢！”
我站起來走過去，拿起照片。之前在右胳膊上看到的黑色東西，原來是胎記。
我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個形狀，形狀沒什麼特別之處，就是一大塊，在手肘的位置。但是胳膊上有胎記的不一定隻有顧免一個人，所以還得對胎記形狀進行一下對比。
“而且。”錢程說道，“這件衣服他也穿過，這是顧免的衣服。”
看著錢程一臉確定的樣子，我皺起眉頭，顧免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如果說前麵幾個目擊證人看見顧免是看錯了，這種科技手段記錄下來的應該難以造假才對。
仔細回顧一下所有的線索，都是纏繞在顧免這個人身上的。我心裏有一個非常膽大的懷疑，難道說顧免沒有死？
這個時候錢程又一臉恐懼的開口道：“肯定是顧免殺了陳瑩，現在肯定要殺我，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保護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
錢程說著還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顧免有什麼理由殺陳瑩？”按照之前調查的結果，陳瑩和顧免之間其實沒什麼仇恨吧？反倒顧免比較有殺錢程的動機，那為什麼錢程偏偏沒有事情，有事情的是沒什麼仇的陳瑩？
“我怎麼知道！”錢程有些激動的反駁道。
我和老郭對視了一眼，覺得錢程的狀態已經有些不對了，就找警衛帶他回去關押。
“你覺得是不是顧免的鬼魂上身，據說人被鬼上身了以後，會完全被鬼控製，不也是種失去意識的表現嗎？再加周嘉瞳和劉澤，都親眼見過顧免。”老郭見人出去以後，表情陰森的跟我說道，“再加上，那天不正好是顧免的忌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