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效果真挺好，我忍不住又感歎了一下。
我和老郭坐在沙發上，女人坐在我們對麵。老郭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問道：“請問這裏有沒有一叫小靜的女人？”
女人點點頭，說：“是我們這兒的姑娘。”
“能叫過來嗎？我們需要問幾個問題。”老郭說道。
女人點點頭，站起身來用辦公桌上的電話打了個電話，說了句叫小靜過來，掛了電話又坐回原本的位置。
我打開手機翻了半晌，翻出來陳瑩的照片，遞給女人問道：“這個人呢？認識嗎？”
女人拿過手機，盯著照片上的人看了好半天才點點頭說認識，然後把手機遞給我。
“這人我很熟悉，叫倩倩，因為比較放的開，在我們這兒很受歡迎，回頭的客人也多。”女人說著笑了笑，“不過這孩子不化妝，我還一下沒認出來。”
聽著女人的說法，我想起來錢程照片裏的陳瑩，妝容極其重，和素顏的樣子差別很大。
“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裏？”老郭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我們這兒隻要出了這個門，我什麼都不管。”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一下，門過了一會兒就被推開，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走進來。
我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畫著濃妝，看起來大概三十左右的樣子，裙子樣式有些土氣，卻反而顯得女人很端莊的樣子。
“小靜，快來，這兩位警官要問些問題。”女人抬手揮了揮手。
小靜點點頭，過來坐在女人旁邊，女人很識趣的說先出去了讓我們聊，就起身出去關上了門。
小靜看起來有些緊張的樣子，放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攥著。
“你別緊張，”我邊找錢程的照片邊安慰道，“請問你認識這個人嗎？”
小靜看著錢程的照片看了半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這個是我的客人，經常來這裏會找我喝酒，酒量和酒品都不太好。好像是叫錢程是嗎？”
我點點頭。
“那你認識這個嗎？”我又拿出來手環的照片。
小靜搖了搖頭說：“我平常不太關心飾品的，所以不認識。看起來應該是什麼牌子的吧。”
“錢程有沒有跟你承諾過說要送你東西？”我問道。
小靜皺著眉頭想了半晌說道：“有過，他說要給我個禮物，但是送禮物的時候找了半天，沒找見，有些尷尬就走了，那天陪酒錢反正是白給我了。”
我和老郭對視了一眼，這意思是錢程那個時候真的丟了手環？
“你記不記得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老郭問道。
“不記得了，錢程幾乎每天晚上都來，算是常客了。”
“他隻點過你？”老郭又問道。
“還點過倩倩，不過那天我休息了。”
倩倩？那不就是陳瑩在這個地方的名字？
“什麼時候？”我追問。
“上周的事情吧，我查一下我的排班。”小靜說著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報了一個日期，正好是陳瑩死前的三天。
我眯了眯眼睛，原來錢程說的在花間見過是這個意思！他為什麼要隱瞞他點了陳瑩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