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莫老師。?我皺著眉頭,莫老師昨天還不知道白正死了,整個人看起來很震驚,根本不像是演出來的。而且我們查了莫老師的不在場證明,白正的案子裏莫老師有不在場證明。
我揉了揉太陽穴,還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樓上開鎖的同事下來了,手裏拿著一個透明的證據袋,袋子裏放著幾張紙和一個黑色的u盤。
我戴上手套把袋子打開,裏麵是轉賬的存根。上麵隻有對方的銀行卡號,沒有名字。
看來得回去查查了。
從林田的大樓裏走出來,天色已經微亮了,我看了眼車上的表,已經早晨五點了。
我在車上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因為這個案子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
結果一到警局,卻發現警局被記者圍起來了!遠遠的能看到警局的門緊緊的閉著。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記者扭頭看了我們一眼發現是警局牌照的車,指了我們車一下,我心裏一驚,趕緊拍了拍老黃讓他快點開車。
我給老郭打電話問什麼情況,隔著電話聽見老郭聲音異常的暴躁:“不知道哪個孫子把事情告給記者,這次死的優秀企業家,已經震驚全市了。我真的是……”
老郭然後冷靜了一下告訴我們繞一下從隔壁的停車場進來。
我們隔壁的是個小區停車場可以到警局的後門,通著警局背後的小院子。
進了局裏,去老郭的桌子邊就看見他在那邊語氣討好的大聲說一定完成任務。
我們在門口等了一下,聽見他掛了電話就敲了敲門。
老郭說了聲進來。我看見老郭一臉憔悴,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都快趕上熊貓了。
他看見是我們兩個,一臉鬱悶的說:“上麵要求咱們三天把這個案子解決了。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我點點頭,告訴他監控裏出現一個疑似莫老師的人,以及證據袋裏的存根和u盤。
老郭頓時眼睛一亮,把存根上麵的銀行卡報給同事,讓他們去核查銀行卡賬戶的主人。
然後老郭拿了u盤出來,連接到電腦上,電腦發出一陣錯誤的提示音,我愣了一下,繞到電腦屏幕麵前,屏幕上是一個密碼界麵。
這個竟然是個加密的u盤?
老郭把密碼給我讓我回去想辦法解密,這個時候法醫推門進來。
“法醫報告?”老郭撐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伸手的動作顯的有些急切,“快快快給我。”
報告上麵寫著,這次的殺人手法發生變化,牙印還是那個牙印,但和前兩起的手法完全不同。
首先死者的死亡原因依舊脖頸的牙傷到大動脈導致失血過多。
其次是凶手這次沒有等其死亡就進行了剖腹,而且各個器官上也沒有刀痕。
最後是死者腰部明顯有線勒過的痕跡。
我盯著驗屍報告看了半晌,器官上沒有刀痕這一點非常讓人起疑心,死者在器官上捅刀子的行為非常具有目的性,這次為什麼沒有!明明也是那三人小團隊的其中之一。
還有,嚴格來說這次的現場太不幹淨了,留下了太多的線索,這也不像凶手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