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屍體皺著眉想,想要比對這個是不是同一個凶手,還是得等法醫的報告了。
但是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真的是人殺的人嗎?首先屍體的傷口太奇怪了,太粗糙,這種傷口比起人為,更像是什麼野獸做的。
還有,我眼神落在剛剛收集的那根毛發上,那個又是什麼毛呢?
勘查完現場,我立刻回去實驗室檢測毛發。
但是結果還沒出來,老黃就進來說法醫那邊出來結果了,老郭叫警隊的一起去開會。
很快,人就到齊了,老郭先說了一下第二個死者的基本情況。死者經查明叫李豐,40歲,是躁狂症患者,在醫院有治療記錄。父母過世以後找不到工作,就開始乞討為生。死者的社會關係,幾乎沒有。
根據在公園調取到的監控加上老人的口供,現場都出現了那個白毛的生物。但是死者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在監控死角,並沒有錄到白毛生物咬人的直接證據。
而白毛生物,和上次一樣,在監控中突然詭異的消失。
之後法醫上去說解剖結果。
死者二人的致命傷都是頸部傷痕,傷痕最接近的形狀是犬類齒痕,頸部傷痕基本一致,但是第二位死者除了頸部齒痕以外,手臂上的齒痕和腹部齒痕都不符合頸部齒痕。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止一個?
法醫繼續說手臂部分和頸部以及腹部缺少的肉組織,目前沒有找到,最大的懷疑是被吃掉了。
吃掉了?生吃?我腦海裏想起屍體的死狀,頓時泛起一陣惡心。
“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人幹的?”一個警員皺著眉頭問出了我心裏的問題。
法醫臉色也不太好看,說:“目前的證據,很可能是犬科類的動物。”
“但是犬科動物正好避開監控錄像?”我猛的想到不合理的地方。
“無法排除這種可能。”老郭歎了口氣說道。
我摩挲著下巴,一隻大型的白毛生物每次出現在案發現場,不知原因的咬了兩個人。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
最後決定因為兩個死者的致命傷一致,所以並案調查。
之後就是調查兩者之間的相同點和社會關係的重複點了。是個很大的工程啊!
散了會我進了實驗室,我快步走到檢測機連著的電腦前。
結果顯示,無匹配DNA!
我頓時瞪大眼睛,怎麼可能!這個DNA檢測儀器,是可以檢測出世界上有記錄的物種的,也就是說,這個毛發不是有記錄的物種的!
真見鬼了!
打電話給老郭,老郭正好沒出警局,趕緊進來實驗室。
看著結果,老郭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然再做一遍DNA檢測吧?”
我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等第二次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中午了。結果還是一模一樣,無法匹配DNA。
這個時候警局出去排查第二位死者的社會關係的警員已經回來了,兩位死者之間沒有相重合的社會關係。
整個案子一下子隻剩下兩位死者都有虐待動物傾向這一個共同點,但光靠這個線索無法找到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