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慢行走在騰格裏沙漠,太陽的餘輝灑在我的身上。本是該愜意的享受這太陽的餘光。我卻沒有心思。我是一名剛到中國的韓國留學生,也就是中國人口中的棒子。此時卻獨自走在沙漠中,不久之前打個盹後卻發現同伴都已不在了,我知道我失群了。沒有指南針,沒有水,沒有食物。我放眼看望去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沒有盡頭。我不知道我還可以走多久,但我知道也許我走不出這片沙漠了。就在我疲倦的快要倒下時一個不明物體閃過我的眼前,等我緩過神來卻什麼也沒有。是錯覺嗎?我搖頭失笑,看來確實是太累了。聽到腦袋上方傳來吱吱的響聲,我自然而然的抬起頭,卻被重物狠狠砸中,還未來得及看清是什麼砸了我就陷入了昏迷中。

“起來!待會就要練兵了。你們還不起來幹活兒!”一陣尖銳的說話聲響起,隨後就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我按了按渾噩的腦袋,想起身卻發現身體酸脹得動一下都疼,我這是怎麼了,真是砸笨了?我傻傻的笑起來,房間卻突然安靜下來,空氣瞬間降溫很多。我咻的睜開眼,二十雙眼睛愣愣的看著我。我也稍稍愣了下,她們穿著粗布麻衣,明顯不符合當時代的經濟水平,心裏茫然一片想是被哪個不知名的貧困山區救了。

“謝謝你你們救我,我會報答你你們。”一直埋怨中國話太拗口,隻能聽得懂卻很難標準的說出來,我低下頭等著她們笑我這特別的韓式中文,良久我卻沒聽到任何聲音,我詫異的抬起頭,卻看到一排詫異的眼光。隻有在門口站著的女人沒有過多的驚異,見我看著她,她也直直的看著我,幾秒後她嘴角揚起一抹極淡的微笑。我也輕輕的笑了笑以示禮貌。她的臉上仍然掛著笑,可是說出的話卻將我打入無間地獄。

“我不管你從哪裏冒出來的,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我笑僵在臉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我發愣她又狠狠的罵起來:“發什麼愣!要是耽擱了時間,那可是棍仗伺候的!”狠狠瞪了我一眼,便轉身輕輕合上木門。

見門一合上旁邊的一個女子便拉住我,我轉過身眼裏充滿疑問。

“姑娘,你怎麼跑這裏來了!這裏可是個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前不久一個小兵看上了小翠,隻要看到她就要去戲耍一番,前天晚上小翠一晚沒回來,我們找到小翠時,身體早就冷僵了,眼睛都沒合上。我們都是被人販子買過來的,這樣的環境,沒有人願意來,姑娘你趕快逃吧!”

我笑著搖搖頭,心裏淌過一股暖流。

我的笑讓她急了,看著一臉憋紅的她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到這裏來無緣無故,既然,這裏和我有有緣分。我就就留下來。”

她們聽到我的話都抿著嘴偷笑,我無奈的搖搖頭,就知道她們會為我這主謂賓顛倒的韓式普通話發笑的。

又和她們談了一會我才知道與我說話的人叫做朝菲,也才知道我穿越了。問她們是什麼年代竟然都搖頭說不知,想起她們被拐賣到這裏卻無法離開心裏莫名的哀傷起來,也定下了我來這裏的第一個目標,我要帶她們逃走。

我隨手將及腰的長發束在腦後,也換上同她們一樣的粗布麻衣同她們去幹活,路過的巡邏兵隊都有意無意的看我兩眼,我伸手摸摸臉,難道說臉十分的花?我拉住朝菲問我臉上是否很髒,朝菲搖搖頭一臉嬉笑直誇我水靈漂亮。感覺到背後一陣熾熱的目光我轉過頭去尋,巡邏兵隊最後一個士兵轉這頭一臉淫笑的打望我。我心裏暗叫不好,想起小翠的經曆,我不經打了個冷戰。

朝菲看見我臉色不好,把手撫上我的額頭:“遲早早,你是不是不舒服?再忍忍吧待會就到了。”我搖搖頭,心裏有一種不詳之感:“朝菲,一個士兵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很…”我想描繪士兵的眼神無奈卻找不到詞來形容。

“色狼?”我狠狠的點頭,沒錯!就是眼神很色狼。

我的點頭卻換來了朝菲的擔憂,我知道她在擔憂什麼,我何嚐不是。

我一直以為我要幹的活是抬石頭做苦役之類。卻沒想到我們二十個女子要負責的竟然是做飯。天知道我是個廚房糊塗蛋,在現代的時候我可以把雞蛋煮糊,洗衣粉當鹽放,我不禁為兵隊擔憂起來。要是吃壞了誰來保家衛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