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齒輪飛快的向前奔跑著一轉眼,我來到學校的附屬醫院實習,我還依然生活在勾心鬥角中,因為成績太過優異也引來不少的禍端,有的同學說我是靠關係,有的同學說我家裏很有錢,其實這裏麵的心酸隻有自己知道。我夜夜苦讀,年年都在學校拿獎學金,這些他們都沒發現嗎?那好吧!我隻當他們是在羨慕我罷了。
“老天你在懲罰我嗎?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您給我的,你就發發慈悲讓汽車在動一動吧!”我對著天空祈禱著。
要命啊!第一天到醫院報道就遲到,這是怎麼樣個調調啊!我的小心髒啊!我手裏拿著腳上的兩隻高跟鞋,而頭上還滴著滾大的汗珠。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心髒內科辦公室,大家都以換好衣服,手裏還拿著病人的病例準備和科主任一起去查房,我這狼狽樣就被所有人看個透徹。
科主任走過我身邊,還不忘用尖銳的目光掃了我一下,走到門邊還說了句“看戲嗎?這裏不是戲院!是不是都不想畢業了?”說著就開始帶領大家查房工作。我懊悔地抓著本已像鳥巢的頭發,隻見一雙黑亮的皮鞋停在我身邊,我抬頭看著這雙皮鞋的主人,原來是那個大學時代令我痛苦五年的冤家——尼豪。
他用手捂著嘴,發出呲呲地笑聲,拿著病例的手還在我身上滑來滑去,最後在我頭上花了一個光圈,笑著轉生跟上主任的腳步。
我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要不要去神經科看看,會不會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呢?反念一想:不對啊!光圈?那不是說我要升天,要被當掉?我的媽啊!
食堂是我們醫生最開心的地方,這裏沒有患者,沒有科主任,我們可以盡情地談天紓解疲倦。不過平常是這樣,特別是今天我卻成為大家的焦點,雖然是同學但是大家還是喜歡把我視為異類,其實這幾年我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流言,也不知道是怎麼流行起來的。
“嗨!乞丐天使,你今天的造型真是天完美了!你是全醫院的典範,哈哈……”一個跟尼豪混的很熟的男孩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地說。
我氣的差點沒將飯盤扣在那個男孩的臉上,這肯定又是尼豪的傑作,我真是上輩子跟他有仇。
我拿起托盤離開食堂,這飯要是再吃下去我就得去看腸胃科,我前腳踏出食堂後麵就聽見一片嘲笑聲,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狼狽的出場。
除了這一件小插曲外,其餘都還算順利,陰差陽錯的尼豪成為了我的搭檔,我們不停地穿梭在病房間,用心地照顧著每一位需要我們的病人。尼豪的臉也越來越消瘦,臉色也越來越差,每次吃飯我還特意多夾些肉給他,其實這麼做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三個月後,尼豪突然昏倒,這可嚇壞了我,我傻傻地隻抱著他,整個人都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