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1 / 2)

而關伯安排好阿柯以及小少爺之後,和六人一起到了一個並不起眼的農舍,農舍裏擺設簡單,但是很整齊。桌子上以及那土砌的床都整齊地擺放著農家常用的茶碗和被褥。等所有人都進了房間之後,村裏的一個老人在門口向外看了看,關上了門。

關門之後,一個年輕人將土炕上的褥子翻開,在床邊一個凸起按了一下,房間裏一個角落的地上就出現一個縫隙,慢慢變大,現出一條通向地下的密道。

七個人順次進了密道,之後密道又慢慢關上。

隨著密道走了不久,就看見一個密室一樣的地方,裏麵除了幾把椅子再無多餘的東西。幾個人像是很熟悉一樣各自坐了下來。

關伯首先開口道:“為什麼會突然讓我們在這裏停留?”傳信的人隻是讓他們先來這裏留幾日,至於為什麼,並沒有告訴他。

“大少爺信裏說,事情有變,朝廷右路大軍糧草被劫,和新白蓮有莫大的關係。新白蓮針對朝廷的意思很明顯,怕它會對天王城有什麼動作。”說話的濃眉年輕人緊縮眉頭,似乎對新白蓮很是在意。

關伯深思著點點頭,歎了口氣,“新帝即位,對我武林很是排斥,我們為國效力反而像做犯法的事情一樣。即使打算聯合,也多方麵防備,讓我們根本不能自由發揮,還要聽從什麼將軍的命令,那些隻會靠所謂的戰場戰術來戰鬥的將軍,怎麼能懂得武林的生存法則?隻會添亂而已!”

一個老人也連歎兩口氣道:“是啊。也是大少爺為人正直,為了月華不在乎什麼名利才會這般替月華著想。武林中那些和大少爺聯合起來的人,真是令人佩服。”

“算了。大少爺還有其他什麼計劃嗎?”

“那新白蓮那邊有什麼動靜?”

“大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到了村落兩日之後,洛楚隱才偶爾醒來,但是也隻能清醒一到兩個時辰而已,之後又會困頓,迷糊著睡過去。

阿柯問他身體為什麼會這麼虛弱,他隻是說是受傷太嚴重的問題,因為他的病情,怕他勞累,她也不好過於逼問,隻是細心在他身邊照顧,連那個小院子都沒有出去過一步。

阿柯剛走進房間,就看到洛楚隱呲牙咧嘴地想要坐起來,阿柯放下手裏的盆子疾步走到他身邊,將枕頭墊在他的背後,坐在床邊看著他隻有那麼一點血色的臉頰,手不由自主就摸上他的臉。

洛楚隱見她出神,眼中的心疼,不由就想俯身親吻她那緊緊抿著的紅唇,卻不想牽動了全身的傷口,疼的臉上一陣扭曲。

阿柯回過神,嗬嗬笑了兩聲,洛楚隱故意冷臉道:“為你受這麼重的傷,你一點都不心疼麼?”

阿柯起身,聲音中絲毫沒有什麼情緒道:“心疼了。”

洛楚隱故意不信地道:“你這是心疼的樣子麼?就算為了陌生人受了傷,起碼也要感激得哭兩聲的。你這不笑不哭的,我就看不出你哪裏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