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卻是不為所動,竟然還靠在牆上,似乎要舒服的看他們打鬥似的。朱雀生氣地沒再出聲,洛楚隱雖然納悶,卻是慶幸他沒有加入戰局,否則他絕對抵擋不住了。
終於洛楚隱覺得不太對勁,他一個腕花,劍平出,就抵在了朱雀的喉嚨,朱雀生氣道:“我輸了還不行嗎?”然後嘟著嘴瞪了玄武一眼,飛身而去。
洛楚隱走到玄武身邊,“你為什麼沒去追她?”他判定自己是攔不住玄武的。
“既然柯兒想跑,我何必攬著她呢?隻是有命在身,我不得不攔一下。既然沒攔住,那也隻能怪我技藝不行了。”
洛楚隱看著他,想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卻是隻看到一臉的笑容。
沒再理他,他上馬打算離開,卻聽見玄武道:“勸你別浪費時間去什麼約定的地方了。她是不會去的。”
洛楚隱轉頭笑了笑,“你那麼了解她嗎?”
“我不了解,但我知道你也不了解她。她剛才好像給你說過,她不會騎馬。可是她剛才逃跑的時候,可是禦馬技術不錯。”
洛楚隱一愣,確實如此,他總感覺哪裏不對,此時想來,似乎自己真的被騙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是那樣的話,那就不是他認識的天藍了。
“而且,她應該沒有提到我吧?四大護法一直交替暗中著看著她。她自己知道此事,可是她似乎沒有給你提過此事。”玄武臉上有些戲謔。想來著小丫頭是利用了他們所有人啊。
洛楚隱此時也明白過來,她是打算利用他逃過那些明麵上跟著她的人,然後再由他來牽製暗中的四大護法。
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天藍身上,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看來,他的天藍真的變了,或許,現在真的如她所說,現在,她,是南宮柯。天藍已經死了。
阿柯騎馬狂奔一夜,方向她已經無法辨清了。可以說是不分東南西北了。終於看到天邊出現魚肚白,才知道自己一路向南。
她環顧四周,目光所及似乎有一座城池,外圍還有幾個村莊。她就如玄武他們猜想,她不會去什麼約好的會合地點,而是利用洛楚隱逃脫鬼穀。
她下馬,解下身後的包袱,打開包袱,小默竟然還安靜地睡著,阿柯摸了摸它的頭,小默才睜開眼睛。舔舔她的手,似乎知道阿柯的意思。從包袱中起身,伸了個懶腰,還在周圍轉了兩圈,然後回到阿柯身邊。阿柯坐在路邊的一顆大石頭上,拿出倫德鎮那個老婦給的包袱中的幹糧。自己吃了點,順便喂了點給小默。
看著小默低頭吃著手裏的幹糧,怎麼看著也像是一直普通的小貓而已,可是那幾天晚上它就像一隻優雅的吸血鬼一樣,什麼都不吃,隻是以她的血液生存著。它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