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看著她單純的樣子,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看來這小丫頭是單純的過頭了。
“總知道這的主人吧?”
“嘻嘻。這當然。就是穀主啊。”
阿柯徹底無語中,然後又笑了笑,忍住起身敲她頭的衝動,說:“你們穀主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也不知道哎!我們一直就是叫穀主。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名字。”
阿柯看了她一會,知道她不是在耍自己,歎了口氣。看來自己從這小丫頭身上問不出什麼了。也就沒有多問了。
抱起貓咪,“既然是野貓,那以後它就是我的了。該讓它叫什麼呢?”
葉兒見她抱起貓咪,自己也坐在床邊,摸著貓咪,“呀,它的毛好滑呀。”
這樣被兩個女孩擺弄,貓咪是依然自我的睡著,阿柯越看越喜歡,竟然靠近自己的臉,嘴對嘴地親了貓咪一口。沒想到貓咪竟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阿柯突然覺得自己是趁別人睡覺偷走它香吻的登徒子。發覺自己竟然又這種想法,阿柯頓時笑了。貓咪卻是無所謂地看了看她,沒有表情(有她也看不見),沒有動作地被她提著。
“你以後就叫小默。沉默是金。你可是貫徹到底了啊。”阿柯笑嘻嘻地又將貓咪,不對,是小默抱緊懷裏。
在床上休息了半個月,胳膊始終沒有好轉,連抱著小默都很不方便。阿柯很是擔心自己的胳膊從此再也太不起來了。不過還好大夫說並無大礙,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好不了是肯定的。
看著外麵的景色,阿柯有些向往。聽葉兒的描述,這裏好像就是自己掉下的懸崖,也不能桌是懸崖,是一個山穀,名曰鬼穀。至於坐落在這裏的這個山莊,到底有什麼底細,她是一點都沒有打聽出來。雖然葉兒是有問必答,但是往往都是廢話。沒有一句是有價值的。
“葉兒。”阿柯輕喚一聲,葉兒正坐在對著窗子的桌子旁,雙手支著下巴,傻傻笑著看著外麵。似乎並沒有聽見阿柯的聲音。
“葉兒!”還在發呆。
“葉兒……”
“啊?啊!柯兒姐姐叫我啊?什麼事情?”
阿柯看著她還一臉的迷糊就差要擦口水了,調侃道:“葉兒,剛才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心上人啊?”
看見葉兒竟然臉紅了,扭扭捏捏的樣子,阿柯知道自己猜對了。她也不是亂猜的,最近葉兒明顯有些精神恍惚,雖然照顧自己隻有半個月而已,也有些笨笨的,但絕對不會像最近這樣老是發呆。少女思春的典型啊!
“說吧,是哪個瀟灑公子啊?我去幫你說說啊。”事實上就是告訴她她也不知道,來這之後,還沒有人來看過她,她更沒有機會出去,除了洛楚隱,見到的就是葉兒了。
“是……是二公子。”說完葉兒還背過去,臉上一陣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