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馬良是壓低了聲音在許多錢耳邊說的。不管怎麼說,許多錢也帶來了幾個隨從,雖然即使他們聽到了也絕不會說出去,不過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按路數來行事吧。
“一定一定,城主的吩咐我一定照辦。”許多錢連連點頭答應著。
“嗯,那就麻煩你了。這裏也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馬良說完便沒有再理會許多錢了,自顧自的喝起了茶,要不是陳爾東提醒,他還真忘了許梅蘭和王老的事,趕緊叫住了已經離去的許多錢“許城主,我剛剛來的時候好像聽說你女兒和王老在城外兩裏地的樹林裏,你不妨過去看看。”
聽到馬良的話,許多錢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帶著手下風風火火的往城外趕去了。
眾人又閑坐了一會兒,那些騎著比雕而來的護衛們終於到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看似華發蒼顏的老人家。陳爾東有點擔心,他們走得這麼快,就不怕摔了老人家嗎?不過陳爾東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這個老人行走的步伐不僅跨步大,而且沉穩有力,看那每一步都接近等距的步伐,擺手時的剛勁動作,如果猜得沒錯,這人應該是一個老軍人才是。
看到來人,這次換成馬良變成一個謙謙君子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老人麵前彎腰行禮。而在馬良起身時,陳爾東就知道老人不簡單,也跟著走到老人麵前行禮。“馬良小侄見過廖世叔,想不到能在這裏見到您。”
“嗬嗬,賢侄無須多禮,我不過是路過,看到你的護衛就順道過來看一看了。你父親最近可好?”老人說道。老人名叫廖蒼,乃是帝國軍師,一生大小戰役不下數千場,是近代謀略出眾的軍事家。從他三十歲出山之時,大小戰役不曾輸過半分,人稱綽號‘算天下’,至今已經九十八歲。但因為天賦平平,而且更專注於專研學術,也已經漸漸蒼老,十年前不再過問天下事遊離人間,和陳靖南還有馬良的父親是一輩的人,之間關係也是極好時常有往來。
“家府在二十年前閉關之後一直未曾出關,所以小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近況。”馬良說道。馬良的父親名‘馬駒’,馬良便是從他手上接管了情報組織的職務,也是一個聖級強者,不過在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馬駒感應到突破聖級的契機之後便一直閉關,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之久了。
“這個老家夥還真耐得住性子,都二十年了,那時候小根也才剛出世吧。他還真好意思。”廖蒼挖苦到,不過馬良也沒介意,他們上一輩風與火的交情他是知道的,就像現在他和陳向南一樣,說出來的都是血和淚啊。
“對了廖世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小子是靖南叔叔的孫子,向南的兒子陳爾東。爾東,快給廖叔公行禮,廖叔公就是帝國軍師廖蒼。”把陳爾東拉到跟前催促著陳爾東行禮。其實陳爾東並沒有必要把廖蒼叫做叔公。雖然當年陳靖南,馬駒和廖蒼的關係都極好,但是陳靖南和馬駒自小就結為兄弟,廖蒼算是個後來者,關係也就是好朋友吧。原本廖蒼也因為和兩人投緣想跟其結拜,但無奈的是,陳靖南和馬駒兩人年少時都算是個頑童,一句戲語讓廖蒼打得過其中一個便和其結為兄弟。廖蒼當然打不過兩人,也因為這句話,他便賭氣,即使後來兩人道歉願意和他結為兄弟廖蒼也沒答應。說起來有點好笑,不過卻也是事實。
而馬良之所以讓陳爾東管廖蒼叫叔公,實際上是想讓陳爾東和他牽上關係,畢竟現在帝國內那些說得上話的大官兒多數都是他的學生,和他攀上了關係,就是綁上了一顆大樹,再厲害的人兒想動陳爾東都得三思而後行。
馬良的舉動無疑是正確的,廖蒼並沒有拒絕,而是用慈祥的眼光看著陳爾東。
“廖叔公好,小子陳爾東見過廖叔公。”陳爾東行禮,其實他心裏也是震驚,他當然聽說過廖蒼的事,也知道他的能力。在陳爾東七歲從神龍洗禮中醒過來之後,陳靖南每次抱著他說起年少時的英勇事跡時,故事裏難免會經常出現三個名字,當然最常出現的就是“我,陳靖南,當年單刀赴會。。。”然後就是‘馬駒’和‘廖蒼’兩人了。雖然當時陳爾東感覺特別別扭,不過為了不落了老爺子的麵子,也就隻能耐心傾聽了,實際上他對廖蒼的事跡還真的是如雷貫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