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小樂,算起來起碼近乎極樂夜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對換數據後,杜文才已經剩下三千萬多一點了,而陳爾東總進賬兩千零四十萬,加上自己的六百八十萬,一共兩千七百二十萬,現在的他算來,在整個炎華共和國已經算是非常富有了。不過之前已經說過了,這些賭資必須賭完,不可半路退出。
原本那個幫許梅蘭賭的小白臉直接被許梅蘭扇了兩把巴掌灰溜溜的先回去暖床了,“下一把玩塞子,有沒異議?賭大小,每人三顆塞子,點數多的贏,不限製點麵!”
所謂的不限點麵,也就是說,你就是把塞子切成兩半,三顆塞子變成六顆塞子也完全沒有問題,隻不過這樣的玩法更加考驗技術,有的人也許能百分百的搖出三顆六,但是如果把塞子切麵,重量就會大大的不同,而且更加不易控製。許梅蘭敢約定這種賭法,看來她的技術一定很超凡才對。
不過杜文才卻不肯了,他的賭技根本就不怎麼樣,除了會用器械玩把戲之後頂多就是算概率,遠遠不及在場的另外兩個老賭鬼,他怎麼肯,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剝削。但杯具的是,要賭是他說的,現在眾口一致玩不限點麵的塞子,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他不賭,就是違約,必須即刻賠出剩下的金額。
服務員遞來四個小塞鍾,這種塞鍾和原先陳爾東在二樓玩的不一樣,那種是由荷官搖塞子的,而且賭具個體較大,能很好的操控裏麵的點數,當然到了第三層這裏就沒有能夠操控點數的塞鍾了,畢竟能來這裏玩的人非富即貴,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一個達官貴人,很可能會被直接掃蕩幹淨。
而這種小塞鍾,實際上就像是一個杯子一樣,薄薄的一層,是不可能使詐的。
“開始吧。”眾人紛紛拿起眼前的塞鍾,這裏並沒有所謂的先搖慢搖,而是同時開始。在場的人對塞鍾是再熟悉不過了,更何況是陳爾東這個在三界出了名的爛賭鬼,而且還是個爛賭衰鬼,就從來沒見他贏過。不過實際情況是,陳爾東從來不喜歡使詐,都是靠運氣的,畢竟一起賭的就那麼幾個好友,如果在朋友麵前還做手腳,那這人還真的不怎麼樣。不過今天例外,這可是不一樣的賭局。
王老,許梅蘭,陳爾東拿起塞鍾以同樣的姿勢一個橫掃把眼前的三顆塞子同時掃進塞鍾裏,開始劇烈的搖動。而杯具的杜文才,則是把塞鍾倒著放在手裏,拿起三個塞子一顆一顆的投了進去,深怕不小心給抖了出來。捂著塞鍾口,也同樣開始搖了起來。
啪,啪,啪!嘩啦啦!
開頭的三聲,分別是陳爾東和王老,許梅蘭一起把塞鍾蓋在桌子上的聲音,而後麵的嘩啦啦聲,則是杜文才學著三人的動作想蓋在桌子上,但是技巧不夠,全灑了出來落到桌子上。
看著杜文才的點數,陳爾東差點笑出聲來,“杜老板,你搖塞子的手法還真是厲害,算算,今晚是第幾次開出三個一了?這可是在玩點數大小,不是在玩開大小。”
杜文才氣的拿起椅子就砸,等把椅子砸碎後,這才撿起桌麵上三顆一點麵的塞子丟出門外,氣呼呼的坐在地上畫著圈圈,想來應該是在詛咒三人,不過陳爾東可不怕,就杜文才的道行。。。可能趙楚來詛咒他他才可能會有點緊張。
王老緩緩的拿開塞鍾,不得不說,王老的手法的確老道,但是畢竟還是老了,力道有點跟不上,拿開塞鍾的時候,塞子的確是被切麵了,但是並不是全部。‘三顆六,兩個五。’總共切開了兩顆塞子,還有一顆,雖然同樣被切開了一點,但依舊和一顆六點麵的塞子連接在一起,沒有完全切開來。
“看來王老您還真的大不如前了,那玩意不行,連手上的功夫也不行了,嘻嘻。”許梅蘭抹嘴輕笑的諷刺,而且是深深的刺進了王老的心裏。是的,被許梅蘭說中了,他的確不行,而且從來就沒有行過,連現在的孩子實際上也不是他親生了,在他小的時候曾經被驢踢過,那玩意直接散失了功能,現在準備接替他家業的那個人隻不過是他二十年前領養的罷了。還好那個被領養的義子品行很好,一直對他畢恭畢敬,王老也才有了把家業傳給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