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爾東大喘粗氣,如果趙楚剛剛還不停的話他就得累趴下了。這個家夥的運勢實在太高了,遠遠超出了陳爾東的預料。原本他隻運用到了三層左右的元神能量去把塞子給翻過來,但是就在他剛觸及到塞子的時候,一股無形的磁場把他的元神力量給擋住了,難以前進分毫。而在趙楚整個塞鍾都拿起來搖的時候,陳爾東更是瞬間使出了全力。心裏卻對著趙楚直罵,這個家夥未免也太認真了。但是他卻忘了,不知道是誰先前要人全神貫注用盡全力的。
趙楚同樣大喘著粗氣,雖然他沒有陳爾東那麼難堪,不過也好不到那次,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去做一件事,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搖完塞子的時候卻有種缺氧的感覺,而在陳爾東眼裏,他體內的真陽火已經不足先前那麼旺盛了,但是火源能量卻依舊充沛,隻要給他一天的時間,相信就會重新回到那種強大的運勢狀態。
“開吧。”陳爾東抹了抹汗,重新翹起二郎腿沉穩的坐著,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十分疲憊了,而且塞鍾裏的點數,他自己也說不準。
趙楚緩緩的抬起塞鍾蓋子,圍在周圍觀看的人群也不由得感到呼吸困難,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搖塞會這麼激烈,雖然看似平淡無奇,但他們同樣被那股元神能量和磁場所感染,一個個屏住了呼吸。。。
“碎。。。碎了。。。”一個賭客弱弱的說到。粉末隨著蓋子的掀起映入眾人眼眶,但這還沒完,當趙楚把這個塞鍾掀起來的時候,“嘩”圍觀的賭客突然大呼起來。三個一點塞麵正靜靜的躺在上麵,雖然底部的塞子都被兩人震碎了,但是那三個一點的塞麵卻不影響它的真實點數。
“豹子,我贏了。”陳爾東緩緩的說道,還真是險啊,如果剛剛那一拍桌子力量沒有掌控好,就該都碎掉了。
豹子一賠八,也就是說,陳爾東這一把足足贏了八萬,再加上先前的兩萬籌碼,他已經有十萬金幣了。就在陳爾東思考著還要不要繼續的時候,一個消瘦的男子走了過來,雖然形象不是太好,但是還算有風度,向熟客微笑著打招呼,“趙楚,你今天的工作時間已經到了,回去休息吧。”
說話的人就是杜文才,陳爾東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麵,在拍賣會上因為是隔著牆的,所以兩人並不認識。但他剛剛從拍賣會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過來給他彙報的服務員說,趙楚今天居然輸給了一把。這在他想來有點不可思議。在趙楚跟他的這幾個月裏,不管趙楚怎麼賭,從來都沒有輸過,哪怕一把。
這引起了他的主意,從兩人開始第二把的賭局開始,他就已經站在一旁觀看,從兩人的神情中,杜文才就知道今天遇到高手了,原本對杜文才還抱有很高期望的杜文才看到趙楚居然輸了,有點動容,但當他看到趙楚輸了之後卻還顯露出欣喜的樣子,這樣他產生了懷疑,難道這小子和別人串通好了?不管怎樣,今天是不能讓趙楚再賭下去了。
“這位客官,我是杜氏極樂夜的老板,不如由我來和您玩玩吧?”杜文才揮退了趙楚,不過趙楚卻隻是站在了他背後,並沒有退去。杜文才也不介意,塞鍾就在自己的手中,也不怕別人動手腳。實際上這些塞鍾都是動過手腳的,隻要有能量的輸出就會有反應,但是相反的,操控塞鍾的人卻能操控內力的點數,至於是怎麼操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不用和趙楚對著幹,陳爾東更是不介意,雖然消耗了很多元神,但是對付這種隻懂得用器械操控的人,他倒是顯得很輕鬆。“當然可以,杜老板都賞臉了我怎麼能落了您的麵子,開始吧。”直接投出了一萬籌碼壓在三一數字豹子上,這裏又有所不同了,如果隻是買平常的豹子,無論開出什麼,隻要是三個同樣數字的點數就算贏。而如果買這種數字豹子,就得和塞鍾內的塞子保持一致,否則就算開出來的是豹子,也算輸。
“給我拿一個‘夠分量’的塞鍾來。”杜文才微笑的看著陳爾東向服務員招呼。不過他微笑的樣子卻讓陳爾東有點不適宜,在陳爾東看來,他的這幅身體已經接近崩塌的邊緣,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杜文才就變成杜棺材了。而且陳爾東並不看好這個人,眼神歹毒,想來應該坑了不少人,陳爾東也沒必要去提醒。
沒過多久,隻見兩個服務員太賴了一張桌子,先前的那張已經被陳爾東震得缺角了。而當杜文才掀開紅布的時候,一個閃亮的金色塞鍾屹立在那裏,看來分量還不清,應該是金子做的,“杜老板還真看得起陳某啊,這應該是金子做的吧?”說著,陳爾東已經有上去咬一口確認一下是不是金子做的的衝動了。